黃信德的妻子是第二批下鄉來的知青,名叫胡麗文,福興縣人,父母都在單位工作,胡父還是縣長秘書。
胡家父母怕女兒離自己太遠受委屈,走了關\/系將女兒就近的安排在紅星大隊當知青。
哪知道防來防去沒防到自個女兒腦子不清楚,下鄉沒多久就跟比她大了十三歲還已經離過一次婚、有個六歲大的女兒的黃信德搞&\/到了一塊。
兩人不僅未婚先孕,還自導自演了一出抓那啥在床,逼得胡父胡母不得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紅星大隊在已經處理了麻煩知青,大隊明明業績都不錯的近幾年來,還拿不到先進大隊的名,也和這事有關。
胡麗文在紅星大隊當知青,黃信德也是紅星大隊的人,胡父拿自己的女兒沒辦法,很自然絲滑的怪到李大有這倒黴蛋頭上,一直在怪是他管理不當。
胡父曾經在李大有去縣裡開會時,親口對李大有說過,說他相信自己的女兒眼光不會那麼差,他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做出讓她父母丟臉的事,造成現今這局面的,唯一有可能就是她被脅迫了。
你說這事兒給整的,他找誰說理去?
稍思量了下,李大有將這事也沒隱瞞的說了。
還說了他的一些猜測:“我聽說胡秘書那時原定是要被升為宣傳科的主任,可胡麗文和黃信德倆鬧出丟臉的事時就在胡秘書家,張縣長就住他們對門。”
張縣長夫妻倆非常有幸的親身參與了抓破鞋,胡父無論有沒遮掩的想法都是徒勞。
於是,胡父升職的事就這麼落空了。
不僅如此,以前胡父比較得張縣長的信任,許多重要的事張腳長都是交給他,可自那之後,張縣長逐漸遠離了胡父,而重視起了另一個比胡父更年輕的秘書,一個今年都才剛剛二十的小姑娘。
說完話後,大隊長開啟炕櫃伏下\/身去拿東西。
幾人藉機對視了眼,所有人目光中都帶著抹晦澀。
林月曦用眼神安撫了下其它幾天,端起熱水緩慢喝著,莫不關心又事不關已。
看她這樣,其它幾人同樣默契的拿起熱水喝水。
大隊長從炕櫃裡拿出兩封信放到桌上,又推到林月曦面前。
林月曦沒接信也沒看信,只默默的看著大隊長。
大隊長同樣沒有說話,只是目露哀求。
幾分或是隻幾秒後,林月曦在心裡默嘆了口氣,算了,就當全了她爺和李爺爺的戰友情。
放下茶杯拿起上面的一封,拆開信封,取出信件。
嘶~
林月曦摺好信放回去,又取出下面一封。
神色未變的掃視過後將信裝回去,把兩封信自然又順手的捲了卷,塞到袖子裡【空間】。
“這事兒隊長叔你就當不知道。”
更不要去碰。
林月曦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把冷星然幾人趕去知青點吃飯,自己獨自一人回了家。
冷星然幾人都是知趣的,將她送到門口後便迅速去了知青點。
“是不是有哪舒服?”
劉懷放下大海碗跑了出來,第一動作就是捏起她依舊顯皮包骨的手探脈。
林月曦沒阻止他,不給他查他只會更著急。
“出事了劉伯伯,十月十七號下午,有人要對陳老下手。”
“嗯,嗯?”
啥?
又來,前幾天剛抓走倆呢。
劉懷趕忙去關了門,然後扶著林月曦回了房間。
又在院裡和院外都檢查一遍後,這才重新進屋坐到林月曦對面。
“你說的是哪方的人?訊息能確認嗎?”
林月曦將今天的事縮減後只抓重點的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