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小隊兒的人肯定不會說啥,可大隊那邊兒呢?
你不知道最近鬧得多嚴重,都有人上吊了知道不?”
這還真是個問題,雖然沒再過三年就能撥開雲霧見青天了,可以現在這個身份生活,處處受限不說,還有一定的風險。
伸手撓了撓腦袋問道,“隊長,我和我媳婦兒兩個算是兩個壯勞力,我還懂點兒醫術大小也算個人才了,之前在京城就是社會主義改造積極分子,到咱麼這裡也是我自己申請的。我要是願意紮根大西北,自願落戶到咱們村兒,您說咱們大隊這邊兒能接受不?”
王富興先是一愣,接著點起了旱菸袋。
抽了半天煙,這才說道:“咱們小隊兒人丁本來就少,你要是想落戶我肯定高興。不過這可不是我能說的算的,必須上報到大隊那邊兒才行。
這事兒之前倒是也有先例,有兩個知青和本地人結了婚,就直接落戶了。
你的情況雖然有點兒不一樣,不過我看有門兒。
畢竟你高中畢業還有醫術,還是那個什麼積極分子,咱們這兒最缺你這種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