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啞的聲音溺在耳畔,她渾身都在顫抖。
男人扯開她的雙手,叫她溼透的身軀暴露在燈光下,燈光烤繪出她的玲瓏曲線,輕顫的睫毛,迷茫卻不低頭的脖頸,每一寸都在叫囂著,激起人潛壓在最深處的破壞慾念。
他移開酒瓶,扣住了她的腦袋,拉到自己面前,瘋狂又偏執的模樣在暗夜中危險萬分,“你別試我的底線。夏晚。”
夏晚大口地喘息著,被勾起了下巴,男人撬開她的雙唇,吻長驅直入。
她沒有思考的力氣,男人霸蠻強悍的氣息將她席捲,木質香氣,酒的濃烈,香菸的馥郁,一併將感官向下拉扯,無盡沉淪。
……
浮生若夢。
光線在窗簾被吹開的一瞬間掠進來。
夏晚勉強撐開的眼皮很快閉上,又被什麼吸引似的撐開。
“你再睡會,上午我有事要出門,等一下會有人送早餐過來。”
周時運一邊說,一邊穿衣。
逐漸沒入襯衣的腹肌線條清晰,上寬下窄身材有型,在清晨的柔光中太招眼。
青筋分明的雙手在胸前係扣,飽滿腹肌撐得愈加緊繃,有人眯著兩隻水靈又黢黑的杏眼看入神,一時忘了回話。
露骨的眼神不小心被盡收眼底,周時運扣紐扣的動作慢了下來,偏頭睨她,“我也可以晚點出門。”
夏晚猛地回神。
她掀了掀眼皮,看入他調侃的眼,“周先生難道還有新姿勢?”
周時運的動作徹底頓住。
往下數第三顆紐扣欲系不繫,修長雙腿毫不猶豫朝她邁過來,單膝壓在她的一側,欺身,吻上。
晨間沐浴的清爽佔據了她的嗅覺,男人似呢喃的語調又稠又啞,咬著她的耳朵,“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再推到明天。”
從時年資本的地下啤酒廠糾纏到周先生車內,家中,一日一夜,浮生縫隙充斥著活色生香。
夏晚纖細手指勾住他的衣領,霧氣迷離的眼睛水光搖晃,“周先生上癮?”
他戲謔,“上癮?我?是誰說的…”
夏晚仰頭堵上了他的調侃。
昨日情到深處,想起即將到來的離別,淚眼朦朧溻溼了枕頭,她揚起臉,問他能不能再給一次。
不能想不能想。回想起來簡直臉都丟沒了。
……
一吻綿長,把他在清晨釐清的思緒全數攪亂。
大約過了半分鐘,夏晚鬆開他的衣領,很順手地將人推開,“我要起床了。”
說罷朝沒被鉗制的一遍跑,被一雙大掌沒商量地攏回。
“玩我?”
女孩子狡黠地眯起雙眼,同他講,“周先生,你手上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交易,要以工作為重。”
周時運看著揚長而去的一雙巧足失笑,被不上不下地吊住,襯衣前襟也被某個爪子抓得皺巴巴,看樣子又要換過一件。
她走入周先生的浴室,屬於男人的味道瀰漫,水聲響起,蓋過她的一切浮思。
幾日的感官淪陷,睜眼閉眼都是他,居然沒有一絲一毫厭倦感。反而……
門鈴響起。
她匆匆擦乾了水漬走到門口。
沒等她開門,門倒是從外面自動開啟。
上回匆匆離開時見過的那個女人走進來,兩人臉上又是一通錯愕。
夏晚視線落到她手上的精緻禮盒上,「良第private banet」,雲城為數不多的米其林三星餐廳品牌。
她這張臉為什麼覺得臉熟便有了答案。
美女大廚,雜誌上見過。
上一回,這個女人手上也是拎著精緻餐盒,所以周先生和美女大廚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