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性傷害,夏昭嫻根本也不放在眼裡。
這是在港城。
想單打獨鬥挑夏白兩氏,夏晚翻不出天。
至於本該忌憚的方時運,現在解除了婚約,更是不必再顧慮。
夏晚語氣很鎮定,“那你可以試試。”
夏昭嫻笑,“行了,林氏的資金和團隊,我不動。”
“但接下來你也不用想著從夏家離開了。”
夏昭嫻挑唇,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彷彿有意加重似的。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夏晚沒動,冷臉,“夏昭嫻,上回的事再發生一次,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夏昭嫻確實將她帶到了白二面前,也確實沒想到白二被拒絕後會直接給她下藥。
就這件事情,她夏昭嫻跟白家還有的計較。
她面容上多了幾分安慰,“好了好了,我也不知道白二爺會那麼極端。上回那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你不願意,我不逼你。”
夏晚雙腿飄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夏氏銀行大樓衛生間的。
眼淚很突然地就落了下來。
她埋首,一遍遍擦自己的眼淚,可是越擦越止不住。
她猛捶了一下疼到發脹的心臟。
為什麼偏偏在她決定放棄之後,要讓她聽見那些話?
正出神,隔間突然被敲響,“昭晚小姐,你在裡面嗎?”
她認出夏昭嫻秘書的聲音,她提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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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長讓您晚上一起出席酒宴,時間也不早了,您就別離開夏氏銀行了。”
她仰頭,麻木。
無處不在的監視感,重新朝她席捲而來。
……
汀浪公館。
清泉閣。
梁孝安在接到方時運邀請時,內心不乏激動。
方時運和陳若鶴的爭鬥,興許能讓他狠賺一把。
“方生,陳若鶴給我9個點的利潤,承諾3年不低於3千萬的訂單量,您能給我多少?”
方時運把著酒杯,不緊不慢,“3個點的利潤,不承諾訂單。”
梁孝安愣住,然後大笑起來,“方生今天是在拿我尋開心嗎?3個點的利潤,我直接少了三分之二的利潤,請問我為什麼要選擇您?”
“梁總稍安勿躁。”方時運慢條斯理地抖落菸灰。
“您手上有的技術有壁壘,但就目前電化學儲能這個領域的研發速度,最快半年就有團隊可以取代您的技術,8個月,可以迭代出完全超過您的版本。”
8個月後,梁孝安的技術將被取代,這是關注新能源電化學儲能行業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梁孝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梁孝安不慌不忙,“那有如何?那是半年8個月之後的事情,現在市場就是由我說的算。”
方時運笑,“陳若鶴不是傻子,他明知半年後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承諾您3年?”
陳若鶴能這麼大方地給出9個點,自然是想在這個領域搶奪核心資源,順利拿下綠能一戰,奪得華世集團總裁之位。
他勢在必得,開價,自然大方。
但直白地說,到底陳若鶴能不能兌現,梁孝安心裡沒底。
方時運倒了一杯酒,捏在手心,不徐不疾地看向四壁的魚群。
汀浪公館的四面牆的中部嵌入了魚缸,影影綽綽地看得見鄰近包廂的場景,有種半遮半掩的雅趣。
猛然間,夏昭嫻顯眼的鷹鉤鼻進入他的眼簾,他的目光朝一遍移半寸,一簇魚群遊開,夏晚清冷的面孔乍然呈現。
他蹙眉,朝宋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