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華世。”她應。
他的手機響起。
從華世集團來的電話。
今天下午的董事會,陳若鶴已經做好了要彈劾他的證據,必然有一場腥風血雨。
男人很自然地拉開了副駕駛座,卻被陸潔又推了回去,“你陪我坐後排。”
他注意力在聽筒那一邊,沒多想。隨她上了車。
陸潔憋著一股氣,三年了。
三年前他突然要跟夏氏聯姻,陸潔一氣之下連華世集團競選資格都不要了,獨自一人出了國。
她以為他會追出國哄她的。可是一等三年,連一個簡訊都沒有。
前天聽家裡說,方時運親口說自己要娶陸氏女,她知道他要娶的一定是自己。
他只是拉不下臉,不是心裡沒有她。
所以她第一時間訂了機票回國。沒關係,只要他肯跨出一步,她就會狂奔向他。
他們在美國上學四年,有三年時間,他的公寓挨著她,每週都一起做課題,徒步,潛水。
他們是知己,是靈魂伴侶,不是戀人,勝似戀人。
男人都要找懂自己的人當老婆的。
怎麼可能是陸黎那個連他的思路都理解不了的傻白甜呢?
想到這,她心裡又甜又酸地看了一眼還在通話的男人。
他脫了外衣,襯衣紐扣鬆了兩顆,她的目光始料未及地落在領口,目光被他脖頸上的紅色抓痕吸引……
瞳孔驟然緊縮。
那分明是曖昧的情事抓痕……女人的痕跡。
她告誡,安慰自己,這樣金字塔頂尖的男人,一輩子要有多少女人上趕著勾引他…要沉住氣…
,!
這是婚前,婚前什麼都可以原諒,等結了婚,對她忠貞就好了……
“怎麼突然想回來了?”
方時運掛了電話,偏頭問她。
“你說呢?”她歪頭笑,一瞬收斂了所有不滿的心思。
“突然覺得不甘心,又想回華世爭一席之地?”
如果不是陸潔三年前棄權,說不定現在廝殺的物件根本不是陳若鶴。
最強勁的對手該是眼前這個利落幹練的陸小姐。
“開弓沒有回頭箭,當年棄權,現在說什麼不甘心。”陸潔目光中不留一絲遺憾,一如既往地瀟灑。
“但我想幫你取勝。”
男人哂笑,“可別。不值得搭上你。”
男人不過覺得爭權奪勢的遊戲,少牽扯一個是一個,但這話停在陸潔耳中,卻是說不出的甜蜜。
他護著她。
辛苦自己承受,不願意她操勞。
陸潔,“行了,要不是我在海外看到陳若鶴的動作,你能破他的局嗎?”
方時運淡淡笑,“陸小姐,有自信是好事。”
陸潔促狹地睨他,不服。
華世集團旗下的幾個海外的實體板塊股票波動異常,是大跳水的前奏。
她在察覺不對的第一時間就聯絡了方時運。可是看他現在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她驚覺,“你早就知道他要動手腳?”
他泰然,“狐狸尾巴藏不住。”
陸潔笑了笑,“陳若鶴長得確實挺像個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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