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逆天的直覺……話說直覺還能這樣用?】
完全不知道某人在吐槽自己的綱吉突然停了下來,小聲對基德說道:“前面是必經之路,雖然門前有人看守,但是不用擔心,我去解決他們,你趁此機會偷偷的溜過去開門。”
深知救人要緊的基德顧不得問怎麼解決就看到綱吉衝了出去,只好趁著沒人注意到他溜到門前用小工具撬鎖。
不過幾秒就聽到了開鎖的聲音,因為太過容易他都不屑於得意,回身準備幫忙時,就看到看守門倒在地上□□的樣子,以及好奇的看著他解鎖的罪魁禍首。
基德抽了抽嘴角,任命的跟著綱吉繼續前進。
倉庫的某一個陰暗房間內,塞德里克躺在滿是老鼠和蟑螂的沒有光線的房間內。也不知道那個胖子也就是布魯諾裡德出於什麼考慮,把塞德里克毒打了一頓後,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
不知道麗貝卡和安東尼去向,也無法確認兩名朋友安全的實習法醫徹底的嚐到了絕望的味道,他望著天花板回憶起“家”的樣子,家人的樣貌一一浮現在自己的眼前,想起老者慈祥的音容相貌,甚至覺得父親嚴格的教授自己不願意學的知識都是那麼的令人懷念。
當時他還小,不滿父親給他安排的路,因為受電視劇的影響嚮往著自由自在人生。正值叛逆期的他趁著家裡沒人管,偷偷溜了出去,歷經萬險終於到了他夢想中能實現自己願望的美國。
雖說花了些代價,但好歹弄到了一個合法的身份。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進入傑斐遜協會法醫學實驗室學習的機會,後來經過實驗室負責人的舉薦進入拉斯維加斯警局。在那裡認識了美麗而不像個花瓶一樣的麗貝卡,以及和他一樣處於叛逆期的安東尼。
從小到大一直過得順心順意的塞德里克在離開溫馨的家後,終於看到了社會的黑暗面。
他蜷縮起身子,抱著雙腿坐在地上,熱淚劃過臉上的傷口,後悔著自己的任性,“(意)爸爸,對不起,我想回家!”
另一邊,優作三人遇到了困難,確切的說他們遭到了無窮無盡的攻擊。
想象力豐富的小說家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一分鐘前打到的敵人,在他們逃到另一邊後再次出現在眼前,他和雷蒙德的子彈快用完了,沒有武器的傑伊只是機械的躲著飛來的子彈,然而這種情況還不知道會持續到多久,用不了多久三人只能束手就擒,甚至可能威脅到生命,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奇蹟的發生。
不知何時優作和雷蒙德被逼迫到牆角被動防禦,而傑伊不知了去向。
雷蒙德對著優作耳語道:“一會兒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逃跑。”
“這樣太冒險了,而且你一個人面對他們太危險。”
“是我把你拖下水的,而且我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困境,甚至比這更危機的情況也有過。別擔心我,你去另外一個方向找你兒子的朋友,以我的經驗來看,他不是一個普通人。”
“確實如此,但是……”
就在兩人爭辯不休之際,面前的舉槍的敵人們像泡沫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優作困惑的把眼鏡摘了下來,用布擦拭著鏡片,再次戴上之後眼前空蕩蕩的場景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是海市蜃樓嗎?”
隨後優作和雷蒙德同時聽到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但是仔細的一聽又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kufufu,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幻影呢~”
【這不是綱吉/沢田先生提供的那個音訊檔案中精神汙染般的笑聲之一嗎?】
那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大致與新一相仿,穿著一身類似軍服的制服和一雙高筒的長靴,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在於他的頭上。他有著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