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綱吉面前一次。
就這樣兩人的“愛恨情仇”由此開始。
此時此刻,宅在酒店房間裡審批家族事務的十代首領成功懟完威爾帝之後,笑了笑把手機放在桌上,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檔案上。
寫了兩筆,對著同在一屋裡的阿武說道:“山本,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去這個地方去保護威爾帝吧,順便問他什麼時候能來一趟。”
“ok,交給我吧!小鬼的朋友嘛,自從繼承式之後就沒見到他了呢~說起來,看到他才知道原來小鬼的朋友也不是每一個都像小鬼那麼厲害呢~”
“嗯,畢竟最強的七人並不僅僅指的是武力上的強大,威爾帝最強大的地方是他科研領域的力量吧。不過不管怎麼說,沒有器械的情況下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弱不禁風的科學家,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藉此獲得彭格列的保護吧。”
迷惑
在杯戶的某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內,“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青年和“弱不禁風”的科學家少女正在走向某個停車位。
威爾帝難得的發揮義大利男人的紳士精神,大概是看過小哀的論文之後心情不錯決定送她回家。小哀對他的感官不錯,甚至有些崇敬,因而欣然接受。
兩人走了一段時間,小哀疑惑道:“威爾帝先生,真的是這條路嗎?為什麼感覺走了很長時間,也沒見到您的車呢?”
當然,她並不是懷疑威爾帝的記憶力,只是當下這樣走直線走了10多分鐘也沒走到頭的情況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任她不是唯心論者也覺得有些怪異。隱隱約約的她感覺有什麼人在靠近,這個直覺可不太妙,不知不覺的小哀慢慢地靠近威爾帝的身邊找到些安全感,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悄悄地給某位名偵探發了一條資訊。
前雷之阿爾柯巴雷諾低頭看了眼少女的小動作以及隨著時間的推移顫抖的身體。
【難道說她在害怕什麼?直覺的意識到什麼威脅她生命的東西嗎?真是麻煩,彭格列也是,這個女人也是,為什麼都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不過……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
“真是無聊的捉迷藏遊戲,你說是吧,躲在角落裡的不知名的傢伙。”
話音剛落,原本寂靜的地下停車場出現了紛紛雜雜的腳步聲。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威爾帝發現小哀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後,他不以為意,只當是女孩子被這個詭異的情況嚇到。
【這個感覺是……他們,難道說我一直被跟蹤!還是說他在監視我?】小哀顫抖著看了一眼威爾帝,但馬上又否認了自己的結論,【不可能,如果威爾帝先生是組織的成員,不可能到現在才來抓我。所以說……是我……連累了威爾帝先生?】小哀充滿歉意的看向身前的白色身影。
“是衝我來的,你找個時機逃走。”科學家青年略微轉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不,是衝我來的!】因為過度的害怕,小哀到現在都無法發聲,只好拼命的搖頭。
威爾帝以為她不敢獨自逃走,用自以為溫柔的語氣安慰道:“不過,和一個人逃走相比,待在我身邊更安全吧~”
【你從哪兒來的這個自信……】一瞬間吐槽的慾望戰勝了恐懼。
只是小哀沒想到的是來的這群人看也沒看她一眼,為首之人對著威爾帝說:“初次見面,傳說中最強的七人之一的‘雷之阿爾克巴雷諾’,威爾帝。我的名字是朗姆,我和我的組織誠懇的邀請您加入我們。”
“這麼多的人,還有佈置在這裡周圍的幻覺,甚至你的面貌都不是真實的吧,我可不認為這是誠懇的表現。”
“別這麼說嘛,威爾帝先生,您會看到我們的誠意的。”為首的“朗姆”這才將視線轉移到小哀身上,“然後,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