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黑色的手套。他放鬆地站在那兒,林舒昂打眼一看就像是大學裡的刺頭青年,多少帶了幾分痞氣。
不知道在做什麼,看著手機這麼認真,嘴裡叼著的煙沒燃,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舒昂對於在這裡能看見他自然是十分驚訝,看見那一堆簍子裡裝的東西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就是掌勺阿姨說的攀巖檢測的。
蔣恪寧沒想到大哥這麼快就回來了,他舉著手機的手旁邊倏然多了一隻手,手心向上端著一碗炸醬麵,分量很足,白瓷的碗,裡面的黃瓜絲新鮮水嫩。
他將手機往褲兜裡一揣,第二眼就發現了不對,再一看,眼前俏生生的不是林舒昂是誰?
他愣怔了幾秒,迅速將嘴裡的煙一拿塞進了灰撲撲的褲兜裡,可憐的煙被一雙大手碾成了碎片。
“你怎麼在這?”蔣恪寧一臉驚愕,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剛剛看見林舒昂的時候他腦子都蒙了,一時間什麼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出。
“咳——”似乎意識到這句話有點不妥,他輕咳一聲,往後退了一步,畢竟自己剛下山身上還淌著汗,林舒昂當然知道啊。
他脖頸間熱汗涔涔,t恤半溼貼著腰腹,勾勒出他那寬肩窄腰,更顯出他清晰的線條,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他的肩背肌肉緊實,這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男人的模樣。
林舒昂毫不避諱地掃視著,蔣恪寧不太自然地偏了偏頭,落在林舒昂眼裡就成了有點不太自在,但他的側臉又很好看,鼻樑高挺,唇微薄,尤其是皺著眉頭的時候有種淡淡的威嚴。
“你怎麼醒的這麼早?”蔣恪寧及時補了一句,順手從身邊的揹包中拿了一條幹毛巾擦了擦汗。曲著手臂時,上面肌肉線條清晰,隱隱可見手上青筋,擦完之後他才覺得清爽了幾分,但還是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
“因為我昨天睡得多。”林舒昂將手裡的白瓷碗往他面前又遞了遞:“蔣恪寧,餓死你算了。”
“不會。”鋸嘴的葫蘆將白瓷碗接了過來,又從身後搬了一個墨綠色的小馬紮,往自己身邊一放,拍了拍:“你坐這。”
林舒昂點頭,也不扭捏,往哪兒一坐,挑眉抬頭就望向他:“那你呢?”
下一刻蔣恪寧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只是他坐在臺階上,就像在這裡的其他工人一眼,岔開腿,從這個角度他能看見他肩頸緊實的肌肉,頭髮原先是寸頭,現在已經長長了不少,髮型不像穆澤澤和周緒寧那樣騷包,卻看上去很想讓人揉一揉。
“我坐這就行。”他用筷子挑了挑碗裡的面,將醬汁都拌在了一起,埋下頭吃得很認真。他吃飯也很快,幾乎不到五分鐘一整碗麵條就被吃完了,林舒t昂看著空碗啞口無言,愣了一會問道:“你們在部隊都吃得那麼快嗎?”
她的聲音有點輕,像低聲耳語,帶了些愁緒,這些愁緒是蔣恪寧無法捕捉到的,他只能察覺到她有一點反常,“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