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頭是道的扉間讓她心中糟糕的預感越來越重。
如果在扉間的認知中,宇智波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話,扉間又怎麼可能會對宇智波斑瞭解到如此程度?
反正漩渦水戶根本就看不出來一副大爺模樣,大馬金刀地坐在實驗室裡的宇智波斑,究竟有哪一點焦躁或者不安了。
而且柱間也完全沒發現!
漩渦水戶也會細細盤問千手柱間關於宇智波斑的神態,但千手柱間的答覆總是無一例外的“斑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關於宇智波斑,扉間能發現柱間都發現不了的事情。
這個結論讓漩渦水戶心中警鈴大作。
但她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她等著扉間繼續解釋。
“宇智波斑對木葉的現狀不滿意,對千手放任族人和不知名的中小忍族的忍者結婚也極為反對。他認為這是這些忍族瓜分千手的血脈資源的行為,並對血脈被不斷稀釋,未來註定會弱小下去的千手極為激憤。”
千手扉間慢慢梳理著思緒。
“所以他才會向我尋求解決的辦法,他認為我身為千手的頭腦,應該有義務站出來阻止千手的衰頹,同時還得狠狠出手懲罰這些面上虛情假意地討好千手,但其實只是暗地裡垂涎千手血脈資源的傢伙。”
“宇智波斑認同能和宇智波相爭的千手。”千手扉間臉上愉悅的神情十分明顯,“在他的認知中,能和宇智波一起享受和平的也應該是這樣的千手,而非被一群弱小的傢伙汙染血脈,變得也弱小且混雜的千手。”
“大哥的夢想就是木葉,守護木葉即為守護和平。但宇智波斑的夢想則是守護有宇智波和千手存在的木葉。”
“他不喜歡木葉那些多餘的忍族,不喜歡對宇智波和千手抱有惡意的傢伙。他認知中的和平也應該由宇智波和千手享受,而非是這些躲在宇智波和千手羽翼之下的傢伙。”
“木葉糟糕起來的現狀和註定會更加糟糕下去的未來讓宇智波斑不安,和平的最大受益者並非千手和宇智波也讓宇智波斑焦躁,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千手扉間眉梢間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宇智波斑在試圖尋求我的幫助。”
漩渦水戶沒有想到能從扉間嘴裡聽到這樣的答案。
在她和柱間還在被浮於表面的流言之事攪動心神的時候,宇智波斑已經看到了流言深層之下的暗手,看到了木葉未來晦暗的前路,併為此尋求扉間的幫助。
漩渦水戶在驚異於宇智波斑的眼光長遠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宇智波斑出格的行徑。
她聲討道:“但是宇智波斑那傢伙找你幫忙也就算了,怎麼能對你動手動腳呢?”
這完全不同於之前她在扉間面前旁側敲擊的舉動。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地步,她就算在扉間面前繼續遮遮掩掩,也無濟於事了,倒不如直接問出來為好。
“只是小孩子心性的幼稚反擊而已。”
千手扉間給宇智波斑的這些在旁人眼中的過界行為蓋棺定論道。
“在治療的最初階段,我用言語激他,讓他控制住要害被陌生查克拉探入的本能的反擊,所以他後來也試圖讓我感受到這一點。”
“而後他不忿於我能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他因為藥劑緣故陷入任人宰割的虛弱姿態,又非得讓我將目光移開。”
“再後來他又憤憤不平於我能自如行動,且還有閒心研究查克拉的問題,所以他又任性地將暗部事物甩給我處理。”
“最後——”千手扉間點了點被咬破的唇角位置,笑得無可奈何,“我在日向一事中,被關在地下監牢之時就問過他一些問題,且還邀請他品嚐我血液的味道。”
“現在水戶姐你也看到了。他給了我答案,且還非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