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了?
看出來自家愛人心中的腹誹,宇智波斑失笑點頭:“你猜的沒錯。千手扉間,我本來都打算不計較了,可是你偏偏要在我耳邊不停地念叨。這讓我覺得,我還是找一下你的麻煩比較好。”
果然宇智波斑這傢伙就會和他對著幹!
千手扉間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失策感。
“快點過來。”宇智波斑張開手的姿勢不變,嘴上卻又催促道,“你現在乖乖讓我找麻煩的話,我之後就不找你的麻煩了。”
“……你想幹什麼?”
千手扉間心中不甘不願,但他還是順從地靠近了。
和宇智波斑講道理未果,他就只能想辦法避免做出讓宇智波斑記仇的事情。
如果現在服軟就能讓宇智波斑趁早別找他的麻煩的話,他覺得自己忍受一下宇智波斑的作弄也不是不可以。
然後,千手扉間就得到了一個擁抱。
宇智波斑將他抱在了懷中。
宇智波斑自背後環住千手扉間的腰。
他沒敢讓千手扉間見到他現在的神色。
千手扉間只是遲鈍,而非智商有問題。
他內心滿到盛不住的喜歡與愛早就毫無遮攔地自眉梢眼角間流瀉出來了。
千手扉間再盯著他看下去,一定會察覺到不對勁的。
千手扉間的頭上被搭了一隻手,耳邊是宇智波斑柔聲的詢問:“婚宴上潛藏在笑臉背後的惡意讓你不舒服了,對不對?現在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他無能到不能讓婚宴上的惡意盡數消失,也只有用不戰而逃的狼狽姿態帶著愛人躲開,讓自己敏感的愛人不至於直面那些惡意。
“是好多了。”
千手扉間愣住了。
湊到他眼前的沒有舉杯相賀的虛偽笑容,有的只是宇智波斑帶著戲謔和作弄的狡黠笑臉。
入目所及之處也沒有晃得人頭暈目眩的大片攻擊性強烈的紅色,反而只有半空一輪清朗的圓月,柔和的光輝引不起他半點的警惕和戒備。
灌入他耳中的也並非旁人言不由衷的祝福,而只是宇智波斑充斥著關心的詢問。
但是,宇智波斑的報復呢?
千手扉間的疑問在下一秒得到了解答。
頭頂上的手又動了動,耳邊傳來宇智波斑拖長了語調的懶散聲音:“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我的胸膛就暫時借你靠一下好了。”
“不過——”宇智波斑笑了,“你只能輕輕的靠一下,輕輕的。”
這幾天婚禮的事情把他累得夠嗆,光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旁人面前試弟弟為他準備的各種華服都已經讓他痛的麻木了。
更別說改婚房和實驗室的草圖也耗費了他極大的心力。
千手扉間覺得自己沒有脆弱到那種地步。
他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撲到別人懷裡嚎啕大哭才能被安撫。
而且宇智波斑都著意提醒他了,說明宇智波斑也真的到極限了,是真的痛到不行。
他想從宇智波斑懷中退開。
可是宇智波斑又發話了,適時地引走了懷中不安分的人的注意力:“千手扉間,實驗室的改建完成了,但這不是全部。”
“什麼意思?”
千手扉間循聲扭頭。
但是他的下巴又被一隻手掰了回去,旋即肩膀一重,宇智波斑將下頜埋進了他的鎖骨處:“意思就是,等會我們還得去婚房。他們三個幫我們建了座婚房,就在木葉後山。”
“目標太大。森林和荒野中貿然出現一座屋子,萬一被人察覺到的話,會很麻煩。”
千手扉間呆滯了一秒,旋即本能地開始分析在後山中建房屋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