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踩到他雷。
而佘泛被一排貨架吸引了注意力。
單手推著購物車的薛肆注意到佘泛的目光停留,有點無奈:“你想買這邊的速食試試嗎?”
佘泛已經拿了個順眼的去看是什麼口味,有什麼配料了:“和國內的不一樣,好奇。”
薛肆低嘆:“你又不喜歡速食的味道…你不會喜歡吃的。”
佘泛瞥他。
哪怕他戴著墨鏡片,薛肆還是能夠感覺到那雙粉紅色的眼瞳此時在用怎樣的目光注視著他,故而薛肆舉手投降:“聽你的。”
他只要負責付錢、在佘泛吃到不喜歡吃的東西后,當個回收垃圾桶就好。
佘泛挑了幾個放在購物車裡。
他們繼續往裡逛,這邊超市還有賣玩具的,有些玩具是那種木雕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擺件類,設計很獨特,很漂亮,所以佘泛在這兒停了下來。
雖說佘泛平時穿著基本上是一片黑,要麼就是別的深色,反正不會有太醒目的顏色,但在擺件喜好上,佘泛是很有眼光的。
他挑了個彩繪的熊,這隻熊無論是乍一看還是細看,都充滿了藝術感,既神秘,也有幾分可愛。
因為貨放得挺高,還是薛肆給拿下來的。
佘泛又陸陸續續挑了點別的:“…這幾個可以用來當畫畫的擺件。”
他也有自己的一些惡趣味。佘泛指著一個粉色的小熊玩偶,那小熊懷裡還抱著一個粉白色的兔子:“到時候你抱著這個給我做模特。”
脫掉上衣的那種。
薛肆輕哼了聲,像是氣笑,卻還是順從地把小熊拿了下來,然後隔著帽子揉了把佘泛的腦袋。
他們繼續往前走,路上遇到了兩個華人,不知道是不是關注過綜合格鬥,又或者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們這組合特殊,當然也有可能是薛肆確實太過惹眼,對方看了他們好幾眼。
畢竟那張臉,可是在打比賽前,就因為臉上過熱搜的人。
最後在擦身而過時,其中一個瘦弱一些的男生終於還是開口:“薛、薛總!”
薛總是薛肆的拳迷們開玩笑喊的,因為稍微瞭解一下國內綜合格鬥的,都知道薛肆正職是搞投資的。
薛肆掃他一眼,佘泛則是不動聲色地朝旁邊躲了躲,躲到了薛肆背後。他一直都怕生,從小就這樣了。
只是佘泛之前不怎麼會表現出來,現在…薛肆和他身份不一樣了,他可以大膽地將這些展露給薛肆看。
薛肆要敢不喜歡,回頭他就趁他睡著把他做掉。
薛肆還沒說什麼,那個男生就很激動地攥著手機說:“您身邊的是雪花老師嗎!?我超喜歡雪花老師的畫!!!”
自從上回在微博上鬧過那一出後,都知道薛肆跟“雪花”的關係匪淺。
薛肆似笑非笑地捏了下佘泛的手腕,心裡的酸味不住發酵。
但佘泛在他背後拿手指懟了懟他的腰,示意他替他說話。
薛肆的心情登時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他看著那個男生,沒有回答是與不是,只是問:“你有事嗎?”
男生:“我、我想問問能不能和你們合個影。”
“抱歉,不接受合影。”薛肆隨意道:“我退役了,他也不喜歡暴露在大眾的視野裡。”
因為現在都知道“雪花”是佘泛,而佘泛有白化病,所以男生啊了聲,沒有再多說:“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打擾了。”
等人走了後,薛肆又捏了捏佘泛的掌心,實在壓不住自己的醋:“泛泛,你真的好受歡迎。”
佘泛面無表情:“我寧願不要。”
“…我是說我在吃醋。”
“吃著吧。”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