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交給孫女保管。
姜棉伸手攏了攏這一堆大團結,吐不了口氣,繼續開拆。
第三個包裹裡,有一部分也是錢,有3400塊。這是當初爺爺接原主回家的時候,外公交給她的。裡面有原主的母親當初的撫卹金以及父親那麼多年寄過去用剩下的錢。
當年父親把母親的撫卹金全部給了外婆,因為外孫女的緣故,外婆推脫不掉,就收下了,但並沒有動用。就連父親寄過去的錢,外公外婆也沒怎麼動,只偶爾從中拿一點出來給原主做衣服和當零花。
現金之外還有一個木盒子,表面暗紅烏亮,做工精細,還有原木花紋像水波,透著濃厚的歲月感。
這個盒子是兩年前外公葬禮過後,大舅舅拿給她的,說這是外公留給她的嫁妝。其中一部分當初也有給過原主的母親,不過她的母親人一直在部隊,就留在孃家代為保管。
姜棉把盒子開啟,裡面滿滿當當的。這一盒子的首飾包括手鐲,耳墜,耳釘,髮簪,頸鍊……,林林總總,材質有金,有銀,有寶石,有玉,甚至有鑽石。
姜棉把裡面的首飾一件件的拿出來擺好,算是開了眼界了。
同時也更為原主感到可惜了。
不過轉頭想想,對於一個生無可戀的人來說,至親走了,再大的富貴也不過是塵土。
看來原主母親的孃家背景也不是那麼簡單,不過在原主的記憶裡,除了那些書,並沒有多少關於外公外婆背景的資料。
姜棉對珠寶首飾不像一般女人那麼熱衷,沒有女人不愛珠寶這句話裡的女人大概不包括她。她看就看了,也知道這些是好東西,就當開開眼,在21世紀,她可沒多少機會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這些舊式首飾。
過個幾十年,這些東西的價值可能無法估量。但對目前的她而言,這些東西不能吃,不能喝,甚至以後都不能賣,而且必須好好儲存。收拾收拾,就連盒子一起扔進了空間。
姜棉目前最感興趣的就是錢和票據。雖然空間裡的物資,夠她一個人用個幾十年都不一定用得完。但她帶來的沒有這個年代的錢,更沒有具有這個年代特色的各種票據。她的空間裡倒是二十幾萬的百元大鈔,敢拿一張出來試試看?
還是數票票吧,數票票讓她快樂。不管是鈔票還是其他各種各樣的購物票。
先把鈔票數完。
除了從地裡挖出來的那兩萬一千五百塊,還有和各種票據證一起被原主藏在桌子底下的300塊,加上原身主放在身上的25塊,從那三母子那收回的286塊。算一算,超過了兩萬兩千塊。
姜棉的記憶裡,“萬元戶”這個詞好像過幾年分田到戶之後才出現的,但現在,她就妥妥地擔起這個名字了。
按原主的記憶中目前的消費水平,姜棉大概預算了一下從現在到高考這幾年的費用,把兩萬一千塊捆一起放空間裡,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兩萬一千塊近幾年不會動了。剩下的1111塊就留著當下鄉這幾年的花費。
數完了鈔票,姜棉開始整理那一堆花花綠綠的票證。糧票,糖票,油票,肉票,工業券……,種類繁雜。姜棉把它們逐一分類擺好,然後看起了稀奇。畢竟,作為一個80後,對這些票票可是頭一次親手摸到。但轉頭想想,其實也沒什麼稀奇的,以後的好多年她的生活就離不開這些東西了。
票多,但是要下鄉的話,不是所有的都能在異地通用。
姜棉把本地限用的全部撿了出來,挑出一些她這兩天買東西可能要用到的,其餘的準備全部拿給周悅安。
本來有些票是有特定的地方可以換的,但姜棉沒打算那麼做。一是因為父親和爺爺的身份,本地的票據不算多,她懶得換,畢竟她本身就帶著一個裝滿物資的移動倉庫,二是周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