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麻煩,傾向於不擺。只是打算等他們的錄取通知書拿到了,再請最親近的那幾個人吃一頓飯就算了。
如果擺酒的話,請誰不請誰,又是一個問題。而且不管在哪裡,人情來往講究的都是有來有往。
擺喜宴的人家,事後都會把那份送禮的名單收好,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哪一天別人擺喜酒的時候,可以參考當初他所送的來還。
像姜棉他們幾個現在的情況,還禮的機會是非常渺茫。
如果擺宴,收禮的話,無疑是告訴別人,我請你來就是想最後賺你一筆。
如果不收,這些年來,跟他們相熟的人不少,全部請的話,這花銷太大,如果只請一部分,又很難確定名單。
他們都不知是在乎形式的人,又要花錢又要出力,可能還買罪受,這麼虧本的事,他們才不幹。
不過在外人面前就不必交代得那麼清楚了。
幾個人拿到了證明,第二天就去把證給領了。
把“獎狀”拿到手,楚嬰提議去照相留念。
這時候的結婚證就是一張類似獎狀的紙,沒有硬皮,沒有貼照片。
姜棉原本也有這個打算,就算是黑白的,也是一樣記錄。
兩對新鮮出爐的夫妻各自照了兩張,大家一起也照了一張。
交錢拿了憑票,幾個人又去供銷社買了兩斤糖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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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爪
撒花
人生大事一張紙
-完-
錄取 · ?
[ 領證之後的日子,除了重要物品那裡多了一張紙之外,跟之前沒有什麼]
領證之後的日子,除了重要物品那裡多了一張紙之外,跟之前沒有什麼不同。
大家都是借住在別人的家裡,洞房花燭夜是沒有的。
住處寬敞如姜棉,也不可能讓莊清梵住過來,這就是她之前說的“只是領證”的意思。
李國強是個嘴巴嚴實的,姜棉他們沒有主動向外透露結婚的事,鈴木生產隊的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
直到有一天,李國強很是興奮地跑過來,還推著腳踏車,一進院門就高聲地喊道:“姜知青,莊知青,還有謝東和跟楚知青,你們都考上大學了!”
這一喊,不但把五奶奶那座房子裡的人全部喊出來了,就連附近剛好路過的人也被他喊停了腳步。
謝東和跑得最快,衝到的面前就問:“真的嗎?你在哪裡得到的訊息?”
李國強的整張臉都洋溢著笑容,跟他平常嚴肅方正的形象完全不同,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喜悅,“是真的,縣革委會的大院門口都貼出紅榜了。姜知青是清華大學,莊知青和謝知青是北大,楚知青是北師大。”
說著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謝東和伸手接了,其他幾個小夥伴趕緊探頭去看。
紙條上的內容簡單地記著幾個人的姓名和被錄取的學校。沒有分數。
幾個小夥伴看了都很激動。
莊清梵轉身往姜棉的房間走去,說道:“我們也去看看。”
他和謝東和合資買的那輛腳踏車,早就已經把停放的地方換到了姜棉這裡。
,這麼大的事,是得親自去看看。
姜棉笑著對李國強說道:“李隊長,謝謝你。給我們帶來這個訊息。不過我們想去親眼看一下。能不能把你的腳踏車借給我們用一用?”
李國強很爽快地把腳踏車往她面前一推,笑著說道:“理解理解。隨便用吧。”
四個人,兩輛腳踏車,急匆匆地朝縣城騎去。
兩位男同志幾乎是用平生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縣革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