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舉的在通訊錄裡找到了“戴罹”的手機號並記了下來,在陸夫人從樓上下來之前,他將手機遞了過去。
“剛剛有人打電話過來,我接了一下,似乎是哥哥的朋友,我問他有什麼事情,他又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陸夫人“哎呀”了一聲,眼中閃過擔憂,溫柔的拍了拍陸玉的肩頭,“沒想太多,洮子就是喜歡耍點小性子,但是他本性不懷,可怪了,我身上碰的香水就是我過生日的時候他親手調製出來送給我的,做香精的原料都是他親自挑選的。”
一提起虞洮,陸夫人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虞洮什麼都好,但就是容易鑽牛角尖,凡是他認定了的事情,是九頭牛都沒有辦法把他拉回來。
她能夠理解虞洮害怕陸玉回來後,擔心自己獲得的愛變少的心情,可是她已經虞洮承諾了,她和陸先生還是會像之前一樣愛他,但是虞洮就是不相信,一起之下離開家,出去鬼混了。
陸夫人不但要擔憂虞洮的安全,還要在乎陸玉的感受,陸玉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就算陸玉過的再好,也不如在親生父母的照顧洗過的好。
陸夫人將洗好櫻桃放到了陸玉的手中,這櫻桃還是虞洮最喜歡吃的。
“我讓傭人打掃出來房間了,二樓南面……”
陸玉修長的手指輕捻著紅的好似要滲透出血的櫻桃,“我想要住在哥哥的房間。”
虞洮還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抱著酒心巧克力坐在戴罹的邁巴赫上,吹著剛剛好的小冷風,臉頰依舊滾燙的難受。
感受到有人扒拉他懷裡的巧克力,他立馬睜開了眼睛,怒瞪著戴罹,往遠離戴罹的方向縮了縮手臂,“你做什麼?”
“你……不會是想吃我的巧克力吧?”
戴罹手緩緩垂落在虞洮放在做過的地方,“你這麼抱著巧克力,會化。”
目光劃過虞洮桃紅的肌膚,虞洮不僅臉紅,衣領口展露出的那片衣服也是紅的,他紋在身上的那隻蝴蝶如今好似落在了玫瑰花瓣上,足以想象的出虞洮現在整個胸口都是粉紅的。
“這巧克力可貴了,才不給你吃。”虞洮的耳朵選擇性的只聽他想要聽到的,即便還是醉醺醺的,仍撿了一顆酒心巧克力放到了嘴裡。
雖然同為酒,但也會有犯衝的時候,吃下巧克力的虞洮變得更精神了,大腦也更混沌不清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在車裡,猛地一起身,頭重重的撞在了車頂,發出一聲悶響。
虞洮急忙蹲下身子,就在戴罹的腿邊捂著頭,眼眶裡擠滿了淚光,“天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矮了,還是說我成為了清朝巨人三阿哥。”
他瑟縮著身子,可憐兮兮的抱著手臂,戴罹一垂眸就能夠看到他的髮旋,以及脖頸後白裡透著桃粉的肌膚。
戴罹想扶起虞洮的手在空中一頓,他交疊著修長的腿,幾番接觸下來,倒是也摸透了虞洮的脾性,絕對不能夠逼迫虞洮做什麼,而是要引誘著虞洮做什麼。
“再蹲著,鼻血又要流出來了。”
此話一出,果然管用,虞洮猛的站起身,戴罹在虞洮的頭再次要和車頂親密碰觸之前,拉住了他。
虞洮本來腿腳就泛軟,又縮在狹小的空間裡,戴罹著一拽,直接讓他失去了平衡,眼前畫面一轉,他又和清冷的木質香撲了個滿懷。
酒紅的襯衣和禁慾的西裝外套輕擦在一起,虞洮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身子,而後直接被戴罹有力的手扣住肩膀。
虞洮是醉了,但是不代表他聞不到危險的氣息,在感受到戴罹身上危險後,他乖巧的貼著戴罹坐著,一下也不敢動。
被虞洮折騰了這麼一下,本就溼潤的鼻尖是又開始流血了,幸好這次流的並不多,一點血紅染在他的人中處。
虞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