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花了。”
虞洮淡淡的掃了門口的花籃一眼,“誰啊?”
給他送花的人一直都有,何況是今天他的酒店開業,凡是能和他有點交集的人,都送來的了花。
“齊斯。”
“扔了。”虞洮聽完齊斯的名字,是一點目光都不再分給那個花籃,好似碰到了什麼晦氣的東西。
齊家在北城也是大家族了,陸家雖是有錢,但是就算不去巴結齊家,也不會主動招惹齊家。
齊斯是齊家這一輩裡年齡最小的那一個,還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國外,但是對北城的一點風吹草動都瞭如指掌。
聽說也是一個極其會玩的主,最近剛剛回國,就纏上虞洮。
這都是因為虞洮那張好看的臉,齊斯只是聽人說起,都讓他心頭癢癢,想要一探究竟。
虞洮之所以會這麼討厭齊斯,也是因為他在小說中的設定就是這個樣的,討厭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齊斯之前也給虞洮送過不少東西,但是要麼被他砸了,要麼就是被他扔了,反正齊斯連虞洮的人都沒有見上,就知道這“小美人”性子極其的烈,他要是不開心了,斷斷不會給人好臉色。
齊斯未必真心在意虞洮,在他眼中,虞洮只不過是一件人人都在爭搶的玩具,若是他能夠搶到,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對虞洮的上心程度也就到這裡為止了,齊斯可是一直都在等著虞洮被趕出陸家的那一天,不只是他在等,整個北城但凡對虞洮有點心思的人都在等。
從高高在上的小少爺,變成一個賭鬼的孩子,真到了那個時候,虞洮大概很需要幫助吧,而齊斯很樂意幫幫虞洮。
沙子鄭重的點點頭,他也覺得齊斯不是個好東西,虞洮對圈子裡的事情不怎麼上心,可是他喜歡八卦,齊斯這傢伙就不是個好玩意。
人與人接觸難免不會起摩擦,要是打一架也就算了,齊斯這傢伙喜歡玩陰的,就算讓他打人,他也只會把人的牙齒打下來一顆,因為打下兩顆可就算是輕傷了,是會被判刑或者拘役的。
沙子對著杵在門口和門神一樣的黑色西裝男人揮了揮手,“你來把花扔掉。”
男人板著一張線條分明的臉,西裝下的身子孔武有力,比沙子這個只健身長了一身呆呆的肌肉的人要有力量的多。
虞洮來剪綵就是走個形式,他也懶得接受其他人的祝賀,漫不經心的站在門口對著前來照顧他生意的狐朋狗友敷衍的點點頭。
先前陸夫人就已經打過電話了,讓虞洮早點回家,一直不回家也不是一件事情,陸夫人知道虞洮排除陸玉的存在,但是陸夫人此時此刻更在乎陸玉的感受。
虞洮正想著這件事情,本就只有一點發絲能夠曬到陽光的頭的上方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的傘,密不透風的將所有光線都擋住了。
虞洮本就站在房簷下,以他現在所站的這個地方再撐傘,顯得有點畫蛇添足了。
他扭頭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寬厚的肩膀,稍稍抬起眼眸,才看到一張硬朗的面孔,面板被曬成了小麥色,鼻樑挺起的弧度極其的優秀。
就是男人穿著廉價的黑色西裝,繃著一張臉,又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喜慶的日子裡開張,更像是去上墳。
“你是誰?”
劉間很清楚面前漂亮的像是繪畫本中的小王子的青年是他的老闆,他雖然被虞洮直勾勾的目光看的有些不適,但還是一板一眼回答道:“錢少僱傭我,給您的酒吧當保鏢。”
沙子姓錢。
“錢少說您不喜歡被曬著,遮陽傘要備在身邊。”劉間凝著眼眸望向走進來的客人。
客人很顯然被劉間“凶神惡煞”的目光給嚇到了,都是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