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洮的腦子裡過了一遍,就被他pass掉了,還是那個理由——丟人。
太丟人了。
虞洮像是一隻洩了氣的氣球,他微微側過臉,依稀看到了戴罹冷峻的五官線條。
“戴叔叔,你說話算數嗎?”
戴罹晃了晃杯中的酒,“我從來都不騙小朋友。”
他將酒杯送到了虞洮的唇邊,看著淺紅色的唇瓣最先碰觸到了杯壁,留下的唇印立馬被酒吞沒。
虞洮並不重,脖頸後的髮尾略長,擋住了他漸漸泛粉的肌膚,就好似開出了一朵朵櫻花。
喂虞洮喝酒還是其次的,戴罹真正想要的是讓虞洮與他這樣多待一會兒。
有的時候看對眼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戴罹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急速壓縮的佔有慾,讓他立馬就發現了虞洮總是若有似無的瞟著門口。
他也是立即就猜到了門外有虞洮“心心念念”的人。
戴罹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影響了,他自認為自己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做到心平氣和,但是在和虞洮有關的事情,他總是莫名的失控。
方才見到虞洮被陸玉抵在牆上是這樣的,如今他看到虞洮明明與他在一起,卻一直掛念著門外的人也是這樣的。
戴罹還疏忽了一點,他只覺得之前的舉動完全是在逗弄虞洮,卻沒有發現,他撬開虞洮的唇,將煙渡過去,以及現在他開始灌虞洮酒喝,都有些許的懲罰意味在其中。
前一件事情,戴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做法,後一件事情,他分明也可以掌握住度。
好在,戴罹放下了酒杯,用著身體在酒精作用下明顯軟了下來的虞洮。
虞洮舔了舔唇瓣,目光些許的失去了焦距。
該說不說,戴罹喂他喝酒的動作太過生疏了,應該是從來都沒有照顧過人,虞洮感覺自己差點就要被戴罹給嗆死。
“戴叔叔……我要走了。”
虞洮垂著頭,在戴罹鬆開手的那一刻,立馬站起了身子。
只是他搖搖晃晃的樣子讓戴罹實在是擔心。
戴罹站起身後重新攬住了虞洮的腰,輕輕的覆在虞洮的耳邊,“叔叔送你出去。”
這下可好了,虞洮離開戴罹的掌控不知道有沒有個三秒鐘,又重新被戴罹給抓住了。
虞洮的臉紅的厲害,眼眸中氤氳著很重的霧氣,他一向都是這個樣子,但凡喝上一點酒,臉就會又紅又燙。
就算虞洮不怎麼願意,戴罹還是將虞洮的重量放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虞洮低著頭,還不忘小聲不滿的抱怨一句:“討厭!”
有點使壞在裡面的將自己的臉頰在戴罹的領口上蹭了蹭,要他說,戴罹不會喂人喝酒可以不喂,好幾次杯子舉起的幅度太大,導致酒都溢到了他的臉頰上。
總不能就讓他一個人這麼狼狽吧。
戴罹的領口淡淡的暈染開一道水跡,“我今天這身衣服便宜,也就六十萬。”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虞洮停下了動作,並且把自己的頭撇的老遠,大有一副和他的衣領“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面對此情此景,虞洮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裝醉了,雖然他臉紅的厲害,頭也像是泡在蒸汽裡,但是這點酒還不至於讓他失去意識。
另外,他也瞧出來要是他不做點什麼的話,恐怕戴罹會一個勁的灌他酒。
戴罹淺淺的翹了一下唇角,他擁著虞洮走出了包間。
這才將腳後跟挪出包間,戴罹就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經堵在了他的面前,輕抿著淺色的唇。
劉間垂眸著向裝醉的虞洮,薄唇微啟:“老闆。”
虞洮那叫一個興奮,連忙扒開戴罹放在他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