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虞洮這下子更嫌棄盛夏的外套了,“你看,我都說了不要穿,你還偏讓我穿,我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全校最好看的那一個,課間出個教室,都是一群人偷偷打量我,怎麼可能沒有人注意到。”
盛夏輕笑了一聲,他低下頭,撥出的氣淺淺的打在虞洮的鼻尖上,“是是是,哥長得最好看了,我的目光都無法從哥的身上移開。”
虞洮被他這麼一逗,臉更紅了,他推開盛夏,“別逗我了,我比你大了多少。”
“大了多少,哥你要給我看看嗎?”
“嗯?”
虞洮一開始沒有明白盛夏究竟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看到盛夏的目光一直都在往下飄,瞬間懂了,立馬耳根通紅的踹了盛夏小腿一下。
“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
————
盛夏答應了繼續給虞洮做飯,還將虞洮送回了家。
虞洮是想要自己回家的,可是他先前喝了不少酒,一開始還能夠勉強的保持清醒,到後面步伐就有些虛浮了。
外加做的計程車一路上顛的厲害,虞洮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哥,你難受嗎馬上就到家了,你再忍忍。”
盛夏圈住虞洮的側腰,將他拉上了電梯,又在進門後,將他放到了沙發上。
屋內暖和,虞洮皺著眉,嫌熱的快速脫下了盛夏的外套和他的風衣,只剩下單薄的襯衣套在他的身上,釦子還被他掙開了好幾顆。
盛夏將水被遞給虞洮,自己彎腰給虞洮撿釦子,“你這襯衣貴,想要補釦子,也不便宜吧。”
虞洮哼哼了兩聲,頭不怎麼暈,可大腦就是不工作了。
他將喝完的水杯隨手扔到了地上,忽然抱住了盛夏勁瘦緊實的腰,溫度比平時高上不少的身體貼了上來,盛夏身子一僵,喉結隱晦的上下滾動了兩下。
虞洮喝酒之後,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大概是因為他稍稍對酒精過敏,平日裡,嚴禕珄都是嚴格控制他喝酒的。
“哥……”
“禕珄……我好難受呀,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要我的純棉內褲……”
醉酒後的虞洮聲音又軟又柔,少了他平日裡的傲氣,更是聽得人心頭一癢,恨不得把最高的東西都送他面前。
盛夏眼眸逐漸冷了下來,冰冷的白熾燈將他的五官照的更加的生硬,像是用玉石雕刻出來的。
纖長的睫羽在他的眼瞼處投下淡淡的青影。
“虞洮……你怎麼還惦記著他?”
“他連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都不敢承認?你為什麼還要喜歡他?”
盛夏語氣越來越重,眼中的偏執將他編織出來的一切假象都給摧毀了,他粗魯的抓住虞洮的手腕,將人拽到了他的懷中。
陰翳的眼睛對上虞洮氤氳著水霧朦朧的視線,手指溫柔的撫摸著虞洮的臉,“你就這麼喜歡他嗎?”
“雖然我們是同一個人,但……”
盛夏桎梏住虞洮的下巴,用力的咬住虞洮的唇,唇齒交融間,他拼命的剝奪著虞洮嘴裡的空間,榨取著虞洮胸腔內的空氣。
虞洮身子發軟,只能夠移開在盛夏的身上,就更加不知道他們吻著吻著,從客廳到了他的臥室裡。
盛夏輕而易舉的就將虞洮的襯衣給扯了下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給虞洮撿拾起掉在地上的昂貴的扣子了。
虞洮就像是一整塊鮮奶蛋糕,上面還點綴櫻桃,對於盛夏來說,是充滿無窮無盡誘惑的。>r />
虞洮是太長時間沒有做這檔子事了,有點饞,平時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把他的饞勁給勾了出來,而且他還把盛夏當成了嚴禕珄,完全就是不睡白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