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歌姬衝在第一線之後,夏油傑放下手機。
穿著奇怪制服配著燈籠褲的高大少年,半張臉沉在陰影裡,十指交叉活動關節。
“傑——!你反水!叛徒!”
被丟到沙發上的金髮少年穩住身體後就抱著自己的網球拍窩進沙發裡,還把雙腳抬起來蜷縮起來,給兩個幼稚的只用拳頭互毆的咒術師騰空間。
順便給夏油傑加油!回老家給你上香哈!
臨走的時候夏油傑一隻腳踩在窗臺上,猶豫之後還是回過頭對站在客廳裡,還一直抱著網球拍的少年說:
“現在你過得很開心,這很好,但異類終歸是會暴露的,你的同伴只是能看見,所以帶著防禦咒具,和我們這樣能與咒靈戰鬥的不一樣”
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原本一臉溫柔哄孩子的夏油傑沉下臉:
“算了,反正你過得不開心可以直接聯絡悟,反正你們也有小秘密了,不是嗎?”
翠綠的貓瞳緊縮,盯著背對著月色的兩個咒術師,一個坐在窗臺上笑嘻嘻的晃著腿,像是沒聽到同期說的話,一個還在擔憂一個野生小咒術師未來會被普通人同伴歸為異類。
誰能想到後者沒多久,就會成為那位盤星教教主,將普通人歸為“猴子”。反倒是前者,終於理解了被同期放棄的理念,最後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但今川修看著五條悟頭上新鮮的大包,還是彎起嘴角露出了可可愛愛的笑容:“我會的!”
其實巴不得帶著自己的普通人小夥伴遠走高飛。
“你拿他在普通人世界建立的善惡標準,來束縛自己的行為。那麼咒術界的善惡施加於他身上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今川修不知道曾經的五條悟怎麼做的,甚至因為長期居住在橫濱,對咒術界的變故瞭解不多。
但從五條悟偶爾來找他的時候說的只言片語,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靈力找到之前在對方身上的留存,將今川修的話傳遞過去的瞬間就被對方頃刻沸騰的咒力摧毀。
五條悟在虹龍背上轉身,白髮在夜空中飛舞,六眼銳利的視線隔著雲際也能刺到窗臺邊的少年身上。
不想再參與會給身邊人帶來危險的事,但還是提醒一句的今川修感受到了對方的憤怒,但還是堅持站在晚風寒涼的窗臺邊上——擦窗臺。
次次翻人家窗臺不擦,神經病啊!
被風呼呼吹得鼓起臉的今川修收起抹布,用力關上窗戶後就去沙發拿自己的網球拍打算收好。
但網球袋一離開沙發,抱枕旁的小盒子就露了出來。
裡面是兩個防禦咒具,比幸村給自己的好很多,甚至可以說,這才是咒具。
他知道今川修不需要,但今川修必須假裝需要。
而且這兩個完整的咒具自己肯定會給幸村和仁王拿著。
如果他們看了自己的比賽之後又回了一趟高專的話,也不知道是真的給自己的,還是給幸村和仁王的。
聚餐
第二天中午,立海大正選們等到了明顯剛剛睡醒,匆忙跑來集合的今川修。
幸村攔住了皺著眉要上前的真田,看著金髮少年從網球部門口跑到更衣室,短短的路程裡還跳起來在毛利壽三郎背後拍了一下;把丸井的發球機調快,讓紅髮少年手忙腳亂地大叫他的名字
正午熾熱刺眼的陽光中,淺金色蓬鬆的頭髮隨著對方的跑動一顫一顫地在空中飛舞,明亮得就像這日光。
“踩點到就算了,還影響其他人訓練,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弦一郎皺著眉看著場上跟著消失的扎著小揪揪的白色腦袋消失,額頭青筋跳得更歡了,臉部肌肉和手部肌肉同時緊繃。
幸村只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