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虧老本。
他的倚仗就是眼前的這個擁有不同體系力量但依舊脆弱的普通人,他最警惕,如果為敵第一個要殺的也是這個普通人,
天與咒縛除了賭博其他都很靈的直覺告訴伏黑甚爾,這些所謂的計劃,最近咒術界混亂背後的一整個陣營背後根本就是這個金髮的小鬼在主導。
“你想殺了我?”姿勢曖昧又短暫的對視中,被天與暴君襯得越發嬌小瘦削的金髮少年卻抿著嘴笑了,篤定地說。
一貫油嘴滑舌的黑髮小白臉沒有說話,側了側頭示意他繼續說。
“哈哈哈哈——”已經大咧咧蹲在陽臺上的五條悟發出嘲笑,終於有個人能意識到這個心機綠茶貓的本質了。
今川修客氣地虛虛指了指天與暴君一直垂在身側的手裡那把短劍:
“如果我沒記錯那是天逆鉾吧,還請不要讓悟那傢伙爬不起來,或者結束後請幫他撥打一個叫夏油的電話讓人揹他回去。”
蹲在陽臺欄杆上的五條貓貓震驚:“老子現在光明正大的打架還會輸?!你在說什麼¥(髒話)”
“喂喂,知道什麼是天與咒縛,還對我這種垃圾能打贏六眼這種事抱有期待嗎?”貼近那雙貓眼的暗綠色眼睛震驚的睜大。
伏黑甚爾不意外天逆鉾被認出來,而是驚訝真正“陰謀黑手”的今川修上一秒還一直隨口讓五條悟走自己,現在居然就這麼認真的拜託自己對五條悟留手。
一句話讓天與暴君和五條悟直接宕機的金髮少年淡定點頭:“主要是難得的週末,悟他還有事沒做完。”
五條悟可以躺,但他辛辛苦苦熬夜摸清咒術界結構寫出來的計劃不能出差錯。
“收到,小老闆,那你就在這陪惠?是叫這個名字吧,總之喜歡的話隨你啦。”
伏黑甚爾順著金髮少年抵在自己胸上的力道起身,看了一眼工具人實錘五條悟,愉快地點頭答應。
見黑髮男人對自己親生兒子的名字苦惱疑惑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今川修為自己成熟靠譜又溫柔的大侄子嘆了口氣。
兩個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上個世界的惠:謝謝諒解,但我第一次進警局就是因為有次去拜訪我那年紀輕輕就混黑的叔叔。
從橫濱回來的時候,今川叔叔臨走給了我一個裝得滿滿的書包,說是一些土特產用來給好孩子防身用之類的,我信了。
我在橫濱上電車的時候沒事,在東京一下電車過安檢就被抓了。
理由是涉嫌非法走私□□。
五條悟得意叉腰:所有你以為你這個混黑搞事叔叔就是什麼好東西?老子起碼還有個正經教師職業!!
硝子:小聲點,他知道我們兩沒證。點菸jpg
目送兩個互相想用眼神殺死對方的傢伙踩著欄杆出去,在夜色下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金髮少年抬手熄了陽臺燈,在一片黑暗中精確地開啟一扇房門。
這應該原本大人的房間,大床上的黑髮小孩還是他抱進來時的姿勢,側著身體小手抓著被角,到處亂翹的頭髮枕在洗得發白的枕套上也不見軟化。
隨著輕輕的落鎖聲在寂靜中響起,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沒有聽到腳步聲後緩緩睜開。
惠黑暗中一睜眼,床邊隱約的半張人臉就出現在眼前。
伏黑惠:“吶——唔?!”
嚇得幾乎跳起來的小孩驚嚇中的疑問詞剛發出一半就被捂住嘴,熟溫暖乾燥的溫度快要覆蓋住他大半張臉,熟悉的懷抱擁住他又轉瞬即逝。
蹲在床邊就等著裝睡的惠惠自己暴露的今川修笑容燦爛,一手捂著被嚇到的惠惠的嘴,一手迅速抱起小孩把人又塞回被子裡免得著涼。
“啪嗒”
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