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結果一個電話就趕他們走,他們都沒見到安全清醒的當事人欸!
“不,你們不懂,總之不要管了。”組長看著質疑他冷血的組員也沒繼續解釋,有些事沒有見過是不會相信的。
東京命案多,組長在酒店這種案件重災區呆久了也隱約知道一些詭異的事,想到電話里根本不會有交集的上層斬釘截鐵的讓他們滾。
還有高樓層莫名其妙破碎的窗戶,站在門外都能感覺到的危機感和隱約血氣。
已經四十多歲的組長點了根菸,開始考慮妻子近日的提議。
要不就一起回米花町換個清閒的工作養老算了,反正以後孩子要是來東京上學也不算遠。
雙手把這方向盤的司機大叔一邊注視前方,一邊不斷抬頭從車前鏡看後座奇怪的金髮乘客。
“少年啊,就算現在快到交接時刻,但這個點打車就算夜車,是要加錢的,從東京到神奈川也不便宜,你確定要去嗎?”
“啊?”坐在計程車後座上的今川修還有些精神恍惚,聽到司機大叔好心的提醒才抬起頭,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車前鏡中坐在後座沉默不語,被人詢問後驚慌抬頭的金髮少年無措又可憐。
“唉,請別怪我多事。”戴著帽子的司機大叔快速側頭往後一瞥,看到少年的手還緊緊抓著自己的揹包關節泛白,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
“但如果少年你只是和家裡人吵架想要離家出走的話,作為成年人的大叔我,還是有義務送你回家的,或者送你到警局。”
捏著自己包裡洗劫五條悟來的各種稀有口味蛋糕,金髮蓬鬆的今川修抿著嘴沉默,翠綠貓眼失去高光,像是在看前座的好心大叔,也像是透過他在看其他東西。
“少年?”暫時依舊往神奈川開的大叔疑惑地繼續問。
“嗯,我回家,沒吵架,按照我給的地址開就好了。”
終於回應他的金髮少年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地說完,像是不願再看一樣閉上眼側過頭靠在後座上。
如果我今川某人有罪,請讓中也幹部直接把我抓回去加班007,加完班森屑倒扣我工資,還讓我去和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先生談交易,回家路上再讓我遇到好心的俄羅斯人給我推銷夢想。
而不是讓五條悟在我剛睡著沒幾個小時的時候一腳踹碎我窗戶,糊我一身血後面還墜著一個埋伏他的殺手來打架,艱難勸架還被埋怨之後,洗澡的時候五條悟還像個怨婦hentai一樣扒拉浴室門。
現在好不容易跑出來想要坐個計程車回家,開車的還是個條子。
這運氣,就差我直接跳車說不坐你這車了,然後去路邊拉開一輛車就看見琴酒和波本在開會。
今川修:所以不止是米花町吧,整個東京都是我倒大黴的受難區。
車內有些尷尬的沉默中,熱心的司機大叔抬手轉了轉帽簷,眼神瞟向後座拒絕交流的國中少年時終於出現緊張。
“咳,那個”
剛想至少問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