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還種直覺告訴柳,場上的新生以後不止會折磨他手裡的賬本,還會折磨所有人。
但眾所周知,除了幸村。
這種感覺很離譜,但柳覺得不影響他先試試水,看看這個小孩值不值得他的頭髮,順便還能更好的在熱愛踢館的小刺頭心裡樹立形象,打破他的幻想了。
並預先收取未來的部分賬單。
今川修和仁王齊刷刷倒退了一步,柳生已經在他們的掩護下走了,現在只剩下他們相依為命。
毛利前輩?
毛利前輩靠不住的,身高腿長,被抓去面壁思過都是第一個被抓的。
在丸井和桑原搬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交給柳生後,回到大型海帶受難現場想要繼續圍觀,就看到走的時候還活蹦亂跳叫囂的小海帶,現在已經趴在地上不動了。
場景一度很熟悉。
這孩子做什麼了第一天就滅五感?那一會怎麼送這學弟回家啊?丸井和桑原面面相覷,滿臉疑惑。
今川和仁王正低著頭,專心地向後挪動腳步,沒有回答。
於是丸井掛上桑原增加高度又看了幾眼,發現切原還緊緊握著自己的球拍,指尖還在微微顫抖,昭示他沒有失去意識。
此時柳側首對丸井點頭,丸井秒懂這又是必須得自己出馬的時候。
家中靠譜長男、備受弟弟妹妹們擁戴,主要是小孩被虐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不會刺激小孩,丸井文太清了清嗓子從幼馴染身上跳下來走上前。
十秒後,可靠兄長就遭到了此生最大的滑鐵盧。並且準確來說失敗過程就五秒。
因為他才蹲在切原身邊安慰小孩沒過五秒,趴在網球場上的脫水小海帶就紅著眼眶和鼻尖爬起來,推開要攔他的丸井就跑。
見切原再次對前輩無禮的行為,真田沉下臉對跑遠的小少年皺起眉,嘴唇微動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就在這丸井懵逼震驚又失落的時刻,身後傳來了煙火升空的火藥尖嘯聲。
回過頭就看到部活室門前暖黃燈光下,仁王一隻手勾著一臉不情願的柳生肩,站在煙花箱幾步遠說話,金髮少年手裡拿著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的打火機才從煙花箱旁跳開。
見他們被煙花吸引過來,金髮碧眼的少年朝他們笑,朝他們揮手,另一隻手背在身後試圖把打火機藏起來。
仁王和柳生也抬起頭。第一次幹這種光明正大的“大事”,紫發紳士抿著嘴推了推眼鏡。
搭著他肩膀的搭檔就不會不好意思,笑嘻嘻地抬手指向天空,抬著下巴似乎在問他們為什麼看他不看煙花。
真田緊緊皺著眉,要不是幸村抬手拉住他可能就直接跑過去制裁這三個傢伙。
在幼馴染示意下一起安靜看煙花的真田,抬起頭的前一刻還在想著市區管理條例和危險性。
但在眼睛裡倒映出那些專屬於他們的花火,耳邊聽著天空火藥炸開的聲音和身邊同伴們讚歎和笑聲的時候,真田下意識鬆開了握拳的手。
初春的二月,夜晚來得還很快。
此時晚霞已經消失,黑沉夜空中只有一束束從部活室門口升起的火線帶著絢爛花火點亮夜空,燃燒出一個個網球的樣子。
網球部門口的切原也停下逃離的腳步,轉身抬頭看向被肆意燃燒的夜幕,和花火下被照亮的網球部。
“切,什麼嘛,在學校裡面放煙花還說我囂張”
“嘿~狐狸你就是饞我新年假期放的煙花吧?”今川修湊到專心看煙花的仁王身邊把腦袋搭在他肩上,對自己比仁王高的現狀極其滿意。
沒有他帶著惠在海上放的多,但那時候的煙花代表的卻絕對沒有此刻的純粹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