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嘴,手腕一用力,把切原往左手空隙下一帶。
眼角還帶著感動淚水的小海帶被摁著頭,雙腿踉蹌著往今川修後方撲去。
就在切原眼睜睜看著地面越來越近,驚恐的閉上眼時,就被看到今川修動作快走兩步趕到的真田老父親接住了。
反觀一手痛擊隊友鎮住全場的今川修,瀟灑地拍拍手,扛著球拍頭也不回的走上網球場。
“鬆懈也要講究場合!”真田雙手握住切原的肩膀,把人扶著站直後就直接拎了回去,才放下就重重哼了一聲。
受害者切原虛弱的點點頭,委委屈屈的想要和真田控訴今川剛才把毫無防備的自己嚇死。
結果切原一抬頭,發現帽簷下黑沉的眼睛是在盯著自己。
切原赤也:哈?難道又是我的錯?
“說的就是你!”回到自己地盤的真田抬手就在傻愣愣看著自己小海帶頭上敲了一下。
切原赤也:???
不是,你們再這樣欺負海帶我就離家出走了!
艱難打完比賽,贏了還被打的切原赤也捂住自己的腦袋,眼眶再次泛紅。
眉頭緊擰的真田看了一眼狼狽又委屈的切原,扭過頭沒有再說話。
“赤也,我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身體不好,在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的時候只能在今川的監督下惡魔化,在外面除非必要,否則不能使用?”
切原聽到柳輕聲和緩的解釋愣了一下,抿著嘴點頭,但神色裡的氣憤委屈卻瞬間少了一大半。
柳見狀嘆了口氣,立海大里真的,會說話的不說實話一天天坑蒙拐騙,不會說話的動手又快又不解釋,少數會說話又真的能說出口的只能承擔起收拾爛攤子的職責。
“這是你答應了我們的。那赤也你當時真的覺得,忍足謙也是那個你必須要用這招才能贏的人嗎?”
柳聲音很輕,讓切原能感覺到自己比賽後緊繃興奮的血液也跟著逐漸平緩。
於是切原老老實實的,在柳面前搖了搖頭。
一向大大咧咧的切原此刻聲音也很小,低著頭說:“我就是想,快點贏下這場比賽,還想要贏得像前輩們一樣,但是我沒”
後面的話切原沒說完,也可能是國文限制了形容詞的使用,也可能是因為看到前輩們的臉色變得難看。
柳和真田都聽懂了。
站在切原和柳身後,豎著耳朵的真田氣得差點又給切原一個暴慄。
其他圍成一圈湊過來關心這個一年唯一獨苗的正選也皺起眉。
他們原本還以為是切原自己少年意氣,或者是被氣到了才會暴怒進入惡魔化,所以還笑嘻嘻的準備柳說他幾句之後就勸下來。
畢竟孩子還小,想出線的皮一把也正常,反正他們都在旁邊看著又出不了事。
結果居然是為了這種理由?
不顧自己的身體和大家為了給他做出的努力,還一臉羞愧的樣子,就因為沒達到心理的目標,沒能像他們去年那樣屠殺比分?
可他們從來沒有給過切原這麼嚴苛的期望和標準,也從來沒想過讓切原必須做到何種地步。
就連所有的高強度訓練都是按照他的身體狀況,經過柳、幸村和真田一點點修改而成,唯一的核心,也不過是不能浪費切原一絲一毫的天賦和他對網球的赤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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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目的,立海大這一屆的理念從來只有最終的勝利,連續三年的勝利。
所以就算赤也真的輸了也沒關係,網球不止是一個人的勝利,而是團隊,他們從來不會拋棄同伴。
“是誰告訴你一定要和我們做得一樣的?”真田粗聲粗氣的問。
“puri~赤也是要哭了嗎?難怪上場前會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