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來追吧。”見他瞬間慌張的樣子,今川修瞬間笑開。
“我們所見的僅有這三年,也只期望這三年,而在這期間,我們想要什麼都會自己達成,反倒是赤也你。”
切原不解:“我?那我該做什麼?”
金髮碧眼的少年跳下桌子,在昏暗的倉庫中揹著手彎下腰,對椅子上呆呆發問的切原赤也說。
“你該享受我們在的時光,快樂地做你自己,繼續去踢球網好了,反正柳給你專門採購了用來踢的球網。去踢館闖禍也行,輸了的話一切都有我們在。”
墨綠色的瞳孔因為過於震驚而縮小,再放大。
其他人最後今川修那天下午把切原帶走後說了什麼,最後在大家的逼問也只是說今川前輩對他說了幾句話後,就讓他回家打遊戲放鬆去了。
就連幸村問的時候切原都支支吾吾地沒有說完全,只說了今川說他是黏人小孩子和牧之藤那裡。
良心尚存的切原赤也,對好心的今川前輩公然鼓勵自己去霍霍經費,繼續踢館闖禍,半個字都不敢提。
為此面對來詢問的前輩失望離去時,飽受良心的折磨。
所以切原就算對今川修最後兩句話不敢相信、想不通,都沒敢去問。
偶爾晚上打遊戲的時候心不在焉被姐姐發現,猶豫之下也沒敢問和網球部沒有交集的姐姐。
“我們最終都會離開的,甚至很多人不會成為網球運動員,甚至一直堅持打網球、維持網球水平。”
“再或者,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有的前輩根本不值得尊敬,以後壞事做盡,難道你還要跟著他走上錯誤的道路嗎,赤也?”
另一邊,而因為開導小朋友用時短暫,遠遠低於今川之前預想的難度。
所以當天下午,鼓勵完切原勇於外耗他人(?),穩定自身精神狀態後,今川修就先把被直球和詭異建議搞蒙圈的小海帶送回了家,並要求他放心大膽的玩遊戲。
目送一步三回頭的小海帶進門,在太陽還未西斜的時候,原本引人注目的金髮少年就像忽然被抹去了存在感,迅速消失在人海之中。
“唉?我剛才還看見這邊有個金髮池面的!走這麼快嗎?”拉著沉迷街邊可麗餅的好友分享帥哥的女生一臉困惑。
“真的是那樣的髮色和身高的話,不可能這麼快消失的,優菜你看錯了吧?”好友一臉無奈地拉著不死心的女生往回走。
“走啦走啦,池面哪有可麗餅重要?不行就再加一份冰淇淋!”
決賽前
今年他們全國大賽決賽的對手是冰帝,這個訊息讓立海大備戰期間處於一種該緊張,但又沒有火氣和過度緊繃的狀態。
他們兩邊同為關東地區的強校,交手次數不少,甚至一起合宿好幾次,最近一次就在關東大賽開賽前。
就連雙方的新生都互相加了聯絡方式,平時放學約著一起打遊戲的那種場上場下都很熟的程度。
“我們這組,四天寶寺被我們淘汰,六角中改革還沒起效。冰帝所在的那邊牧之藤青黃不接,山吹和冰帝打到搶七,跡部勝。獅子樂只有去年和我們交手的那對雙打的實力可以排上全國級,不過今年出了意外,兩人都在辦轉學手續。”
至於發生了什麼意外柳沒說,一句話帶過,總結而言就是:“今年的第一第二被我們關東的學校承包了。”
“但冠軍一定是立海大的。”今川修語氣堅定。
“沒錯!”目前改粘今川的小海帶小雞啄米式點頭。
仁王瞟了眼最近經常失蹤的某人,垂下眼捏著髮尾沒有像往常一樣接話。
舉著空白名單的幸村彈了兩下紙張發出輕響:“這次不抽籤,對手也都是熟人,大家有想要交手的目標的話可以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