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亡式消失。
跟著松田警官半參與好幾起案件,在平靜中其實在把絕望清醒的夢想自行重組的夏油傑學到了很多。
首先就是現在,黑髮丸子頭詛咒師面不改色,正直又擔憂地走進這個窄小的巷子,先檢視了貌似有點傻乎乎的金髮少年有沒有受傷、身上有沒有詛咒師留下的詛咒和殘穢。
但很顯然,小火苗工作很認真,燒得乾乾淨淨,不止殘穢,走的時候甚至給大方又心情的僱主免費表演了一個火霧,連空氣都淨化了。
唯一觀看者,今川修表示:除了有點窒息,導致夏油傑來的時候有點沒反應過來外,沒什麼缺點。
這就是夏油傑想不通的地方,如果說今川反殺了詛咒師他也能接受,畢竟他高專第一年,上學期洗腦下學期就開始收人頭了。
但現在不僅殘穢沒有,連血氣都沒有,可他在高空捕捉到的詛咒師的痕跡最終就在這裡,連帳都是他眼看著消失的。
而唯一的嫌疑人,一臉懵懂(今川修:?)地用綠眼睛看著他的今川修,他的術士式讓人性轉啊!!
夏油傑想不通,無意識地檢查完之後就順手給今川貓貓整理衣領。被動手動腳還被迫有“術士”的今川修也想不通。
今川修:?!
這是哪個瓜批造的謠?造什麼謠不好造我術士是性轉,想免了出國手術費是吧?
正踩著桌子對家入硝子吹自己當時多厲害的五條悟:阿嚏!
淺金色短髮在夏日陰涼破舊的巷子裡也彷彿帶著光澤,今川修順從地仰起頭,讓走神的黑髮咒術師的手在致命的頸間動作。
剛才被自己燒掉的資料,血液飛濺時腦海裡劃過的陌生血池和巨大邪肆的狐狸。
還有存在片刻就幾乎要把自己燃燒殆盡的被背叛的憤怒和詭異的愧疚。
一動不動的金髮少年餘光看著毫無所覺的黑髮咒術師,眼底神色不斷變化,原本的計劃浮現在腦海裡等待更改。
暗紫色的狹長眼眸低垂著,長長的睫毛湊近今川修,無端讓今川修想起了另一雙薄綠色狐狸眼。
今川修突然打斷夏油傑的男媽媽行為:“你剛才是想來救我的嗎?”
沒救成也算吧,管他的。
某種程度上最近恢復了一些往日活力的夏油傑點頭:“沒事就好,今天不是比賽嗎,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黑髮咒術師指了指被掛在顯眼位置的立海大應援旗,旁邊還有不甘示弱的冰帝旗子挨著掛。
“我是出來給大家買飲料的。部裡平時不讓喝,我才剛買了一罐可樂想先偷偷多喝一罐,有個人突然出現在我身後說悟有東西給我,讓我跟他走。”
聽到前半句夏油傑覺得有些想笑,真的還是小孩子碳酸飲料都要想辦法偷偷喝。結果聽到下半句,尤其是五條悟的名字一出來,一直帶著哄孩子笑容的現任詛咒師臉色就變了。
身高一米七多,穿著土黃色隊服襯得格外瘦削稚嫩的金髮少年抿著嘴,翠綠明亮的眼睛向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