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點頭:puri!反正有柳在場上,這是順其自然,我們只是關愛後輩,不忍心讓赤也捱餓的好心前輩而已。
他們身後站著的柳生扶了下眼鏡,像是在專心看隊友表演(吃播)。
暗地裡用腳尖踢了踢前面兩個自己沉迷美食的傢伙:“柳要縮短劇情,別點了。”
“沒事,他們不吃我們吃。”臉上反光的今川修頭也不抬。
仁王點頭:“紳士你喝奶茶嗎?piyo,拿著自己點,今川請客。”
柳生歪了歪頭,他說的不是柳他們吃不吃外賣,而是他們誘導切原搞破壞的計劃失敗。
算了。
柳生:“這家店有咖啡嗎?”
雖然不理解,但柳生尊重這兩個人精神狀態。打不過就加入,而且還是今川請客!
臺上的柳還不知道自己猜對了,隱藏的危機感讓他現在一心一意想要跳戲。
“我這幾天要外出,你要我給你帶什麼嗎?”
切原想起了自己的臺詞,艱難地想要張嘴:“我唔”
可是柳並不打算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哦,你還是隻要一支玫瑰對吧,要我說貝兒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不用這麼懂事。不過我依舊給你帶回第一支遇到的玫瑰。”
“唔?”切原赤也兩眼發光,趕緊嚥下嘴裡的食物,提著裙襬說:“真的?!那我可以不穿那麼多襯裙嗎?”
柳:“?”
切原赤也指向自己的腰:“或者不穿束腰?”
之前沒發現這一點的觀眾順著切原的手看向灰藍色的束腰,上面交叉的白色絲帶纏繞著少年青澀柔軟的腰線,比起束腰倒更像裝飾性的腰封。
“欸哆?!那個真的束腰嗎,還以為是裝飾!”
“果然網球部道具都好還原啊,不過,那是不會痛吧?看切原君之前還吃了那麼多東西。”
“看起來是柔軟版的,還有就是,如果他們的劇情也能一直還原就好了。”
“請不要說這種會讓人想起恐怖(童話)故事的關鍵詞,雖然但是,被圍毆我也要說,去年今川君和仁王君的腰也好看噠!”
場上,柳顫抖著手,忍住自己想學真田鐵拳制裁的衝動,摁在切原赤也的肩膀上暗暗用力,示意切原一會跟自己趕緊下臺。
“不行,這是你母親對你成為淑女最後的堅持!走吧,去幫父親收拾一下行李。”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切原赤也被拖走的時候,手裡還拿著沒吃完的關東煮,腦子裡還在擔心自家柳前輩。
切原:柳前輩這算不算搶筆?上場前部長說過不可以的,要是回去之後柳前輩被罰怎麼辦?
想到之前見過的今川前輩被部長親自懲罰的慘況,切原不由得憂心忡忡,神情沉重。
能聽到臺下議論,也能看到柳快忍到極限的幸村忍住笑,順著柳的想法跳過切原的戲份,旁白直接把時間過到了野獸和父親對峙的劇情。
[父親的馬帶著貝兒趕到城堡,野獸說要麼她留下代替父親,要麼讓父親為那朵玫瑰付出代價。]
真田的聲音從頭套裡傳出來,帶著沉悶的低啞。
“你要替你的小偷父親付出代價!我要把你關在那裡!看到了嗎?就是那個鐵門裡!”
因為上一場遺留的對柳的擔憂,切原赤也現在的表情完美地貼合了這段劇情裡的貝兒。
“我父親不是小偷,憑什麼一支玫瑰就要終身監禁?!你這個小氣鬼!摳門怪!”
真田:“什麼?你!”
切原搶過話:“你什麼你?!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父親摘的玫瑰是你養的,你拿人參水澆的嗎?!”
觀眾:感覺公主多少帶點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