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唉”
切原赤也很喜歡自家部長,但要對著全科的特供版練習冊,還是來自著名的學習大國出產,他真的開不了這個違心的口。
貼心的今川攬著傷心欲絕的幸村搖頭:“你看看,我就說他是騙你的,以前我們給他補課的時候就知道他不喜歡學習,你還偏偏出門在外都要擔心他學習給他買這些,現在果然不喜歡吧。”
“也不是那麼不喜歡,我就是”赤也說不出真的喜歡,但其實也沒那麼討厭啊。
仁王在一邊捏著小辮子嘆息:“就是啊,現在好了,變成多管閒事的討厭前輩了吧puri~”
幸村把頭埋在今川的頸窩裡假裝傷心沒看到,柳環顧在全場,連真田都知道他們又在逗切原,現在無語地抱著手靠在一邊。偏偏實心眼的小海帶還沒反應過來。
在今川和仁王兩人的煽風點火下,切原想插話解釋卻都被堵住話音,聽到他們兩“扭曲事實的汙衊”急得眼睛都紅了。
柳嘆了口氣,從後面拍拍和仁王一唱一和逗赤也上癮的今川。懂事的今川修立刻揹著手比了一個“ok”,他馬上就搞定,小海帶也會哄好的。
就在柳放下心的時候,切原也下定了決心。
被逼急了的切原見一直傷心地靠在今川肩頸上的幸村肩膀一顫一顫,以為部長真信了這兩個黑心前輩的鬼話在哭,情急之下狠心閉眼,喊出了震驚全網球部的話:
“其實我喜歡寫練習冊!全科的最好!我現在超愛學習的——!!”
柳睫毛顫動,微微睜開的棕色眼瞳震驚緊縮。平日淡定如幸村此刻也刷的一下轉身,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驚訝的空白。
丸井一個手滑從桑原背上掉到地上,而以往會立刻接住他的幼馴染直到他摔了一個屁股蹲發出聲音才著急忙慌地過來扶他。柳生拿著眼鏡布的手僵在半空中,毛利原本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手無措地捏在柳生的眼鏡布上,彷彿找到了支點。
今川聲音飄忽:“那個,我錄音了欸。”
這句話瞬間讓呆滯的立海大正選瞳孔再次地震。
今川:“我發給你們?”
“刷——”全場的腦袋都轉向了今川修,乖覺的金髮貓貓立刻秒速群發。
不過也有例外,真田就沒反應,但好像又有反應。
仁王和今川對視一眼,距離最近的白毛狐狸伸手戳了一下靠牆沉思的真田,沒反應,再戳一下臉,嗯,臉居然是軟的欸,也不揍他。
心一狠吼完這句話後的切原見前輩們都是這個反應,惴惴不安又強裝著問:“怎麼了,不行嗎?少看不起人啦!”
“不不不,怎麼會呢,不過赤也既然這麼有決心”今川笑容燦爛,湊到警惕的小海帶面前:“這學期的期末考試你能自己一個人不、用、補、課地過關了吧?”
“也不一”霎時間,彷彿被一群野獸包圍的切原弱小無助又可憐:“那我,一定可以?”
幸村欣慰又帶著解脫,摸摸小海帶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乖,赤也你一定可以的。”
否則你身後這些眼冒綠光的前輩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也是。
在這意外之喜從天而降的快樂氛圍裡,除了赤也以外的前輩們今天格外開心,就算是幸村提出要和他們一對一的時候也反常地一口答應,甚至興致勃勃地提出要不然下午都用來車輪戰。
他們車輪,對戰幸村這個精神力攻擊的大boss。
第一次感受到隊友這麼熱情積極的幸村當然沒有不答應的,聽著他們商量上場(送死)順序,全程都在旁邊一言不發地微笑。
理所當然的,某個開掛人士由於耗時最久,並且對失去意識的隊友危險度最高,排在了最後一個。
在精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