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開啟了隱身模式,除了正選和當日的後勤外誰都不能進。
這一點得到了其他人一致贊同,畢竟誰都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過於狼狽的樣子。
但即使訓練忽然變得高強度,讓所有人初期的時候都差點沒適應過來,能站起來自己回家的時候天色都是黑的。
除了累得不行的時候吐槽,沒有人真正不情願地抱怨過或者鬧脾氣。幸村都做好被大家追問的準備,但一條想好的理由都沒用上。
“因為是你們的決定啊。”今川修從花架後探出頭。
幸村被他忽然的出現嚇得手裡水壺一歪,幸好手腕抬得快沒有澆到地板上。
鬆了一口氣,幸村看向摸著後腦勺一臉不好意思的今川,無奈地收起水壺:“偷偷來屋頂庭院嚇我嗎?還忽然說奇怪的話。”
這裡是學校裡幸村除了花園最喜歡來的地方,每日例行事務就是給植物澆水。但最黏他的今川向來不喜歡,尤其是他放在休息區的魏爾倫詩集。
“不是哦,只是感覺你剛才是在想這個問題而已。”今川修跟著他坐到休息區,驚喜地發現放在那的書都換了。
幸村沒有錯漏他的神色:“總不能一直只看那幾本啊。所以,你逃了文學集訓?”
“終賽要求交的是完整的小說,我都想好寫什麼故事了又不需要那些指導!”
說起這個今川修就炸毛,忍不住瞪了當年給自己報名的幸村:“別想轉移話題!你病好後就變得不對勁,而且”
“你在看我,又不想見我,對吧。”是陳述句。
鳶尾花色的瞳孔微動,在晴空下的天頂花園,幸村指尖冰冷抵住靠近的金髮少年,垂下眼沉默。
“就像你不問我時的心情一樣,我也不會問你。但這不是交換,而是我們所有人的共識——因為我們無條件相信你。”
今川修順從地沒再靠近,語氣輕柔,整個人溫和正經。
幸村震驚地睜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可又在那雙顏色獨特的翠色貓眼裡什麼都沒說出口,眼尾卻已經泛紅。
沒有人知道他從深秋到一月寒冬在想什麼,又在那間訓練室內瘋狂訓練,獨自在噩夢侵擾下怎樣虛脫地躺在冰冷地板上看著天花板扛過寒冬。
在四月開學時強迫自己冷靜地回到立海大,迎接馬上要到來的命中連敗。
“我不會輸,立海大也不會。”幸村覺得自己在笑,可卻聽到自己的聲音艱澀哽咽。
今川修目光溫柔,變得可靠又穩重:“對,我保證。”
晴空萬里的早春,立海大校園的微風裡都帶著櫻花的氣息。
淺金色柔軟碎髮在陽光下彷彿有細碎金光在跳動,光下的瞳色幾近妖異的金綠,精緻到昳麗的少年對立海大部長嚴肅點頭,就像在訴說一個比命運更準確的既定事實。
幸村精市當晚沒再被噩夢驚醒,第二天部活時見到也放鬆了許多,幾乎所有人都隱蔽的鬆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幸村才驚訝地意識到原來他的狀態被所有人擔憂著。在他但擔憂著未來、被某些內部“失敗原因”困擾的時候,被他擔憂的人也在注視、關心著他。
“抱歉。”幸村看著訓練場上拼命訓練的正選們,低聲嘆息。
真田皺眉認真反駁:“你沒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你是我們認可的部長,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信任、執行你的決定理所應當。
幸村微微抬起頭,直視真田雙眼:“那弦一郎可以告訴我,直到現在你依舊覺得我的精神力網球會讓對手喪失繼續打網球的勇氣過於可怕嗎?”
“為什麼忽然問這個?”真田正色,轉身面向幸村。
“只是很想知道弦一郎眼中的‘公平公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