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閃避弄得有些狼狽。
“抱歉,但是你們最好呆在這。”酒吧大門處,一直嫌棄內部被五條貓貓搞得亂糟糟不願進門的黑髮特級收回手,笑容溫和禮貌。
“作為和詛咒師聯絡的普通人,作為一個守法公民我合理懷疑你們並不清白,為了民眾安全,你們不能走。”
酒廠眾人:看看我們手裡的槍,這還用懷疑的?你在說什麼鬼話?
單手撐著地板的貝爾摩德冷靜地站起身,走出酒吧後臺。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波本後,揚起完美的笑容看向門口處玩著手指的夏油傑。
因為沒跟上撤退,加上夏油傑對熟人自然放水,戲什麼的懶得做完。不過安室透並不在乎貝爾摩德看自己的眼神,反正一會大家都得進局子,跟自己一起坐專車回並不快樂的快樂老家。
這些小事到時候自然不重要。
“這就是咒術師挽留女士的方式?還真粗暴吶,不知道您找我們有什麼事?”
被稱為魔女的女人站在那裡笑著用手撩起凌亂的捲髮,完美展示自己惑人的魅力,哪怕周圍一片狼藉都像是在拍攝荒野主題的女王。
但很可惜,在場的不管是她的同事還是兩個本質多少帶點狗的咒術師,都毫無反應。
除了被詢問的夏油傑,一派溫和地詢問:“剛剛那個詛咒師是在這吧,能告訴我們怎麼聯絡他嗎?”
說完他好心地指了指中間已經不耐煩的五條大貓,提醒道:“對了,建議是不要亂動,這個傢伙是真的會打女人的哦。”
魔女震驚:難道先動手不就是你?!基爾還在那邊處理傷口呢!
來的路上知道夏油傑被拜託困住酒廠的人讓警方帶走,不想插手的五條悟煩躁地蹲在斷裂的吊燈上繼續找詛咒師,結果忽然被罵。
五條悟:???貓貓懵逼jpg
雖然說的是真的,但是先打人是你夏油傑吧?
夏油傑:所以他們已經知道我不會手下留情,就沒有繼續提醒的必要了啊。
大大的六眼,看著笑彎成縫的狐狸眼,充滿了疑惑和將信將疑。
靠在死角的琴酒目光危險沒有說話,接到他示意的貝爾摩德輕輕笑了一聲:“從來都是他聯絡我們的,聯絡方式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您要是對他有興趣的話,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
她明智的沒在兩個高專生面前說謊,但沒說的有多少隻有她自己知道,還小小提醒了一下夏油傑叛逃,和五條悟不是一個陣營的事。
“煩死了。”五條悟不知道是對貝爾摩德說,還是因為連那個人喝過的酒杯找不出一點氣息暴躁。
“悟,那傢伙又跑了,現在要去找你說的那個人嗎?”夏油傑雙手抱臂,靠在無功而返的追蹤咒靈上。
那是他們從正經組隊話題歪到垃圾簡訊互炸的時候,五條悟回了趟五條老宅找關於“復活”的事,被長老煩的不行的時候對夏油傑不經意說出口的話。
——“要是再抓不到人老子就真去找那傢伙問清楚”。
表現得最不耐煩的五條悟從碎裂的酒櫃後站起身,沉默地轉身,一塵不染的白髮和六眼在黑暗狼藉的室內也熠熠生輝。
夏油傑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從充當靠背的咒靈上站直身體,狹長暗紫的狐狸眼不悅地眯起:“你又隱瞞了什麼事?”
被強行留下的酒廠一行人也沒有打破兩人之間的對視,就之前的情報而言,這兩人之間因為夏油傑叛逃一事已經鬧僵,甚至常常約架大打出手。
就算現在一起出現,交談間口吻親近,但就咒術師的精神狀態而言,這兩人也不是不可能打起來,那時就是琴酒他們溜走的時機。
即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非人的力量確實就是天然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