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
張揚磁性的聲音傳開,躲在樹後緊急包紮的安室透驚恐地睜大了眼,想要阻止荒霸吐繼續說出來。
唯一能打斷的兩個咒術師對這一點卻根本沒有反應。
即使夏油傑被安室透解釋過一些“復活”對普通人不能說出來,但對“降靈術”做過功課的他們本身對“復活”這種事就天然是“誰信誰傻x”的態度。
假的就是假的,老橘子都不信的東西那些政府的人還能信嗎?還不如看看那個火牆哪個角度能突破。
於是加持了靈力逸散開,在拆遷後的“平原”上地獄火焰一樣的“詛咒師”將永生的誘惑傳遞給每一個,無論是真正正義的公安,還是為了觀察局勢(監視兩大特級)的人。
“復活而已,又不摻和你們的‘改革’,為什麼要阻止我?況且,馬上實驗裡要復活的那個還是你們公安的功臣吧?這也要阻止嗎?”
前來的公安一部分通訊裡炸開——“什麼?!人死怎麼可能復活?”
“還只是實驗啊,不過他要復活的人是誰?”
“既然夏油傑和五條悟碰面是為了抓捕這個詛咒師去的,這次我們的目標也就是那些黑衣組織的人吧?不必妨礙那個詛咒師。而且看樣子那個詛咒師確實有些本事,連兩個特級一時半會都拿他沒辦法,不如”
“他確實也和我們對咒術界的動作無關,我們沒必要白白浪費。不過這種局勢,這次的行動是不是也可以取消?總不能讓夏油傑明面上幫公安抓捕黑衣組織,否則現世對非人力量介入限制就被打破了。”
還有就是,千年封閉的咒術界到底還藏了多少好東西不讓外人知道?
更多的話沒有明說,但人類對死亡的畏懼和對他們位置帶來的生活的貪戀,讓一起暗流加速湧動。
安室透絕望的閉上眼,怒火蠶食心臟,但再睜開時就已經是帶著冷厲的清明。
目前唯一能轉移那些上層視線的就是抓捕琴酒他們了,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一身“誤傷”的公安王牌緊緊盯著那個讓他看一眼就想把槍的“荒”身後,琴酒藏身的位置。
在他們所有的設想裡,根本沒有五條悟和夏油傑不僅沒有抓捕這個詛咒師,甚至沒能引開到別處的可能。原本公安自行抓捕(撿漏)的計劃破滅,只能藉著夏油傑在場硬衝了。
無法聯絡,但看清目前形勢後,黑田警視聽著耳麥裡那些高層畏畏縮縮、掩藏不住貪婪的話,做出了和安室透所想一樣的決策。
眼見滑不溜手的傢伙停下來似乎終於打算正面打一場了,興奮尋找破綻的五條悟忽地放下手,屈膝用力的長腿站直,下頜微揚皺眉。
“抱歉啊,悟。”看出他不爽的夏油傑也是收住手,摁住蠢蠢欲動的咒靈。
“大哥,那個夏油傑攔著我們不讓走,是不是真的打算違規插手普通人的事務啊?”伏特加目露兇光,看著迅速前進包圍的公安,訓練有素,裝備優良,一看就是精銳部隊。
此前他們一直撤退卻每每都被“誤傷”逼退,琴酒微抬眼皮,看向此刻黑沉沉的夜空:“不止這些。”
直升機對那些程式又臭又長的公安來說,在這種市區邊緣又沒脫離市區的地方瞞過組織在裡面的眼線悄無聲息地調動,絕對不是夏油傑他們用咒術追蹤“荒”來之後通知的時間裡就能來的。
只可能是——“又有老鼠冒頭,fxxk!”
琴酒緊擰的眉間擠出一到痕,果斷決定向前:“地下酒窖的門剛剛被弄開了,把裡面炸藥直接打爆。”
至於是能借著爆炸逃,還是被炸死、炸殘被公安抓進去,後兩項不在琴酒的腦海裡。
“好!不過大哥,波本好像就躲在那上面。”伏特加答應之後才發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