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本人根本就是嘴上說說,其實根本不想自己,也不想小海帶,連幼馴染都不要了。
跡部挑了挑眉梢:“你想好了?要是你和切原不參加的話立海大就只有真田和本大爺一起,來訓練營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聚在一起,你到時候沒搞上事可別說後悔。”
沒有狐狸沒有部長,只有一隻小海帶,現在還是乾枯狀態。今川貓貓撇嘴:“有想法,但是不知道能表演什麼,畢竟兩個教練也在場。”
他會的那些東西真的不好拿出來,而且自從上次樓梯間掐人脖子之後真田最近盯他盯得可緊了,幸村也有點生氣。
“你會的那些算了。”
跡部大少爺莫名就懂了今川未盡的話語,一時不知道該再次感慨“立海大內部居然真的有極道份子”,還是驚訝“危險分子竟在我身邊而且貌似會的違法手段還不少”。
一陣沉默過後,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拍兩散。
才怪。
跡部覺得既然今川不願意和他們合唱,那可以自己單獨唱啊。
“我好像只唱過哄小孩睡覺的兒歌,中也唱歌倒是很好聽,但是他太忙了總是沒空教我。”今川修扒拉了一下自己殘缺的記憶。
“那樂器?可以選個恐怖片裡的插曲嚇嚇他們。”不甘心少了對方一起上臺玩的跡部揮走腦海裡亂飄的各種極道手段,選了一些安全的積極提問。
“可是樂器的話,我只會用神樂鈴。而且神樂舞跳得也不怎麼好,當時年紀小跟著巫女隨便學著玩的。”前任神子今川修很老實地回答。
兒歌,、年紀小、學著玩是因為國中之前都在組織里長大吧。巫女的話大概也是請來為組織清除殺孽業障的。
從小在國外長大的跡部覺得自己理解了,並選擇尊重國內合法組織的封建迷信:“這樣啊,你們組織,不是,你們家對鬼神因果什麼的還挺講究傳統的。”
今川修想了想自己透支工資建的神社,在組織裡當幹部的神明人間代行體,還有下面一堆跟著幹部大人衝進神社爭相貢獻香火錢的黑西裝迷弟迷妹們。
於是今川貓貓肯定地點點頭:“這麼說也沒錯,是有點。”
雞同鴨講的兩人分外和諧,繼續商討其他選擇。
跡部想了想,提出另一個辦法:“可以表演魔術啊!那種危險一點的逃生或者槍械一類的,你本身就熟練的話也不用多長時間去學。”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今川熟練到甚至可以玩直接真的,但還是不行。
“一個人的動作習慣和肌肉記憶是最難改變的和學習的,魔術的手法和動作習慣都是誇張表演型的,我一上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差別。”
尤其“明眼人”真田現在還在敏感期,他很害怕明天表演完,後天一大早幸村就站在宿舍門口抓他回去面壁思過。
“行吧,真是個不華麗的傢伙,本大爺覺得你還是在下面看著給我們拍照好了。”
建議都被否定不說,還對眼前人的兇殘程度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跡部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雖然對參不參加沒什麼大的慾望,但自願當觀眾和找不到拿得出手的節目被迫下場還是有區別的。
於是今川貓貓委屈地把人趕出了宿舍,門板都差點拍到跡部臉上。
跡部:本大爺看不懂,但本大爺覺得離譜。
被關在門外的跡部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就在他想要敲門問清楚今川到底參不參加的瞬間,死去已久的五條悟砸睡美人門的魔鬼場面突然從腦海裡跳了出來。
“開門吶!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別躲在裡面不出聲!……”
跡部默默放下手,帶上痛苦面具,轉身往真田的方向離去。
都是立海大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