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甚至還得趕去東京。
除了住在隔壁病房的今川,想走不能走。
才剛結束新年正節沒幾天,就算金髮貓貓想趁幸村沒醒趕緊跑路,也得看母愛氾濫的幸村夫人給不給。
靠著乖巧陽光的臉和開朗愛笑極其容易刷到長輩好感的今川修: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但幸村家的飯好香,妹妹和幸村好像也好可愛啊嗚嗚嗚
是的,今川修其實根本就沒想怎麼對幸村解釋,他選擇跑路。
再加上剛剛被仁王逮住,現在正處於極其牴觸馬甲被碰,就算不是真的也是會帶來危險的馬甲。
貓貓逃避思維:反正春假還長,幸村醒過來再生氣也不會暴露身體的異常,反而會選擇繼續待在醫院裡,在那些受制於自己的醫生們掩護下假裝進行復建。
但現在他得快點像個理由了,不然才向幸村保證自己絕不牽扯咒術師,轉眼連咒術界保護得密不透風的反轉術式都挖出來了。
從小因為精神力閾值高被咒靈覬覦的幸村可不像仁王一樣,對咒術界那麼陌生,也更願意相信自己並非無害。
正因為知道得多,又習慣性地將今川納入保護範圍,幸村總是對牽扯過廣又隱瞞甚多的他極為擔心。
但目前,還是讓幸村第一眼先見到家人,徹底放心之後,等他認識到自己狀態再說吧。
這麼想著,金髮貓貓把病房門口拉開一道縫隙,狗狗祟祟在一個轉角消失。
五分鐘之後,今川修頂著“荒”張狂囂張的臉,滿意捋了一把自己鮮亮如火焰的長髮。
內心讚歎,不愧是自己神主的投影,手感真好,這個高度也超奈斯!
要不是琴酒總是戴禮帽,自己就是酒廠霓虹分廠裡最高的崽!
所以都是荒霸吐家的人,儲存了大部分神力的中也為什麼沒長高呢?
今川貓貓不解,貓貓問號。
荒霸吐:要不是我也是偷渡來的,沒借代行體神降所以沒聯絡,你再多說幾句就直接埋這了,回到家你放辦公室裡的身體都直接被揚了。
那天在風聲呼嘯的頂樓找到口袋裡放著c4炸藥的神官時,一直被今川堅定選擇的神明第一次問自己日漸沉默的神官,要不要跟自己走。
回到今川為自己建立的神社裡,在橫濱有著中也,和那次事件之後終於不再逃避“倖存者”以免陷入過往的太宰,就算那位心計宛如計算器的港口黑手黨首領要算計今川也要顧忌頗多。
但卻被今川以“帶他走的人都沒有好結局”給委婉拒絕。
為了不讓這個世界意識察覺,也為了有載體留在這裡注視自己失憶都不忘搞事的神官,荒霸吐選擇將自己的投影假借今川自己以信仰捏造的馬甲留下。
騙倒是騙過了世界意識,只不過見到今川如何哄騙傻白甜老闆的荒霸吐陷入了沉思。
這些話自己的神官當年是不是也對自己說過?
平時喪失身體操控權只當個圍觀今川快樂生活和背地裡搞事的觀眾的荒霸吐,開始沉思。
今川珍惜著幸村醒來前所剩無幾的快樂,邁著瀟灑的大步走進酒吧暗門,內心只覺得自家神主真好。
能夠從遺體中獲取所有情報,並將其降靈到另一個人的身體中。那麼死去之人的復活容器有了,靈魂卻依舊是被降靈者的,相當於自己實力不行所以去借別死人的高達開開?
另一個世界的伏黑甚爾:笑死,那也得能開得起來
不過降靈術既然能奪取□□,靈魂必然也會被牽引。只不過這裡沒有神明,好像也沒有地獄。
難怪沒有陰陽師,這簡直就是邪道陰陽師的天堂啊。
體態修長的少年雙腿交迭斜斜靠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一隻手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