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上完全變了味道。
純白衣服上的紅紋彷彿被厚重純粹的肆意與殺機填充,只是被對方輕蔑的目光掃過都感覺被火焰撩過。
“什麼意思?”朗姆頓時警惕地盯著他,抬起手,下屬立刻將重傷的神尾祖孫帶到後方保護起來。
“嗤,緊張什麼?今天的成功率當然比你們計劃來計劃去,一切塵埃落定還要請那些‘貴客’來看的那天成功率高。”
今川修用著自家神主的形象,緩緩挑起唇角,滿意地看到朗姆露出的獨眼裡狠勁更盛。
千年之前戰爭前罵戰老輸的荒霸吐:嘖,熊孩子心情一不好就愛挑撥別人神經的壞毛病還
還怪可愛的,難怪中也明明打得過還喜歡帶他去當嘴替
立海大:好好好,你們就慣,一慣壞一個不吱聲
在對方壓抑不住眼底兇光之前,渾身暴戾氣息的詛咒師舉起一直籠在寬大袖袍裡的手。
展開的寬大手心中躺著一截白色指骨。
“瞧,在這呢。”
“怎麼會——?!那被搶的、不是,那琴酒他們丟的是什麼?!”朗姆驚愕地看向那截白骨,又用更加警惕和不信任的目光去看瞞著他們還把他們都耍了的詛咒師。
“你必須給組織一個解釋!!”
今川修無視朗姆的質問和他身後對自己束起所謂新研發武器的槍口,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消失,像是突然玩膩了一樣意興闌珊。
“解釋?我也想要相信組織的效率,但你看看,你們自己連老鼠都抓不乾淨。”今川修神情懨懨。
壓迫感十足的詛咒師彎腰欺身靠近朗姆,用鮮紅的雙眼盯著冷汗直冒的對方:“所以只有他們打起來我們才最安全啊,這都是為了實驗成功。”
“你說呢?朗姆?”
所有的不信任、不滿、憤怒和警惕都被這一句話徹底壓下去,boss的意願就是組織、朗姆行動的準則。
朗姆深深地看他一眼,那雙紅瞳也看著他。
“把人給他。”
這是朗姆暫時的退讓,如此情況和實力差距下他無法強求對方立下束縛之類的保證,但眼罩外完好無損的那隻眼睛卻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降靈術式祖孫裡的孫子被捆成一條毛毛蟲,由一個人拖著走到今川面前,而受了重傷真正掌握術士的神尾婆婆則被咒具束縛住,由兩個組織人員壓著走。
“不用了,帶著個‘上去’就可以。”今川單手提起地上驚恐無力的男人。
而被在場“盟友”警惕、被神尾祖孫怨恨地注視著的詛咒師紅髮紅眸,轉身踏上祭壇瑩白臺階,行走間是神官狩衣都壓不住的張狂。
除了偽裝,也或許這才是今川自己都已經分不清的本性。
祭禮
走上祭壇後,今川把手裡提著的人丟到陣法中心。
這是一個簡單的陣法,現在還沒到啟用的時候。而之所以要用到祭壇也不過是涉及到靈魂,即使地獄不在但使用者必須如此向地獄致禮。
至少,相對於今川曾經搞出來撕到地獄裡的陣法來說,足以讓神明老父親感慨現在的小崽子真的收斂了。
今川修把一個御守壓在男人身下,又在他腳下自己佈置了一個加強御守效力的陣法。
那是今川租用伏黑甚爾的身體,又強行拉著五條悟做了很多次實驗才成功的,可以阻隔普通人產生咒力的道具。雖然只限於阻隔普通人正常情況下產生的轉化,一旦負面情緒過激就會失效。
但今川並不擔心景光會有那一天。
不知道自家神主在心裡吐槽自己的今川,用著自家神主的外表朝朗姆示意。
“讓她開始。”
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