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
不然你在這裡的羈絆也太少了。
除去被自己這些“人”所牽連影響的情緒,總該自己也喜歡這世界的什麼才好。
“好。”今川只是懵懂,但也乖巧地點頭答應。
是要培養一個業餘愛好、不,或許回去真的去當一個職業網球運動員也不錯?
假裝辭職好了,會嚇一大跳吧?
“哼哼——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怎麼想的!”丸井熄燈前還在氣呼呼地放狠話,說要打敗今川讓他清醒一下。
仁王全程當背景音一直在笑,在床上翻滾,現在已經沒聲了。
估計是笑得肌肉僵硬、氧氣缺失。
今川關上門,走到床邊低頭看,一隻笑得滿臉紅暈、小辮鬆散、亂七八糟的狐狸餅餅癱在床上,嘴型還定格在大笑的模樣。
“你也覺得是個好主意嗎?”
今川修蹲下來,伸手託著仁王下頜幫他把嘴巴闔上。
或許我會從喜歡變得真的熱愛網球,也或許還是會在遠行途中,一次次愈發艱難、需要付出更多的比賽裡和鬥志昂揚的隊友們說,自己厭倦為此奔赴一個個不同的球場、自己不在乎變強和榮譽,無論是國家的還是個人的。
相比起來自己更喜歡立海大部活室櫥窗裡的那個獎盃,大家一起贏來的。
“puri~笨太真的會氣到拿法棍敲爆你的頭的。”
白毛狐狸氣若游絲一樣仰躺在床上,伸出手精準地搭在床邊的金色腦袋上。
“別管了,喜歡不喜歡怎樣都行。你就去試、去往前走吧,我們誰都不會離開你。”
直擊心臟。
被揉得散亂的淺金色長髮堆積在腳邊、蜿蜒在手臂上,半遮半掩在其下的翠綠貓眼驟然緊縮。
感動的熱氣才剛襲上眼眶,綠潭所有的寒意都在融化的時候。
仁王突然恢復體力,一個鯉魚打挺,手指夾著一張卡片猛地伸到今川面前。
“畢竟沒有什麼是頭等艙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看你這張卡里的錢夠不夠買私人飛機和航線了,puri~”
今川修愣愣地去看眼前蒼白指尖夾著的卡,熟悉又陌生,兩隻翠綠貓眼都快成鬥雞眼了。
——自己當年怕回不來給出去的黑卡,裡面是全部的家當。
淺色唇角緩緩上揚,今川從卡上移開視線,看向得意洋洋的仁王,站起身目露兇光。
“夠,怎麼不夠,都能讓咱們一群人死後也埋一起了。”
被陰影籠罩的白毛狐狸:“puri,但我不想現在就下去呢。”
不過有活力就好,算了。
“今、川、修!打架歸打架!不許動那個蟑螂口香糖——!”
算不了一點!!
u17-13
柳才換好睡衣就被忍足叫醒。
一看忍足鏡片後帶笑的桃花眼,不用開口,柳就知道這隻關西狼明顯是看夠了熱鬧才來找自己的。
五分鐘後,205宿舍恢復安靜。
今川修和仁王乖乖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交迭在腹部,躺闆闆的姿勢一個比一個標準。
滿地狼藉的寢室中間,柳站在一堆蟑螂口香糖、鯊魚跳跳齒、半透明鬼影卡等等惡作劇道具之中,快要昏迷一樣猛吸一口氣。
裡面一部分是他們倆打鬧的時候帶出來的、一部分自己收繳的、還有就是今川背刺主動拿出來的。
因為明天要訓練,柳原本只是想沒收“玩具”,讓他們趕緊睡覺的。
但現在看著腳下這一堆
“這麼多東西你們是想謀殺赤也?還是佔領整座基地?”
仁王半張臉藏在被子下,小小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