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位置太危險了。”
被教訓的金髮貓貓收斂笑容,貓眼無辜地睜圓看向他:“啊?可是前輩的處刑法裡也有斬首啊,大家都一樣危險,不能因為我差點成功了就說不許用吧?”
齋藤看著他那張臉,真是無辜又委屈,就差直接說自己偏心了。
黑部和拓植一人一邊,伸手拍拍這位突然呼吸急促的天花板同事,別老了老了還被年輕人氣死。
遠野用處刑法裡的“斬首”故意打仁王,跟你真往人家脖子上來一刀差點殺人是一回事嗎?
醫療組那邊報告說傷口長但不深,只是傷口難止血,短時間內不宜運動。
深一些也不至於割到喉結和勁動脈,但卻就在附近,只差一二厘米。
多微妙的位置啊,就跟他偏偏把遠野非慣用的左手打骨折,右腿打傷,又專門把君島的左膝蓋打傷,腹部肌肉重挫一樣。
君島左膝蓋的傷除了是被打出來的之外,位置跟遠野因為處刑法留下的舊傷一模一樣的偏上。
他多無辜啊,明明可以馬上結束卻刻意延長比賽,就為了在規則內給兩個人留下最膈應、需要修養最久的傷。
最重要的是,齋藤從那雙澄澈的翠綠貓眼中,看不到一點情緒,傷人者不對自己的成果產生任何正面或負面的情緒。
“你、你跟我過”齋藤至被還在茶言茶語今川氣得眼前發白。
這樣冷靜殘酷的心態、精確暴力的破壞力或許他真的看錯了?
今川太危險、也太不穩定,放在隊伍中或許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請等一等,我為今川的態度感到抱歉,教練。但球場上的暴力行為是被允許的吧?輕重程度只是”柳突然出現,打斷齋藤的話。
打斷話題,也為了不進一步惹惱教練,他率先為今川的態度道歉,但不會為今川打傷遠野和君島道歉。
不知道什麼時候立海大正選們一起走了過來,幸村一見今川掛在仁王肩上無辜又氣人的模樣就知道,這是氣還沒消,正到處無差別刺人。
柳生的目光則是跟仁王解除上,彼此用眼神吐槽過後,柳生悄悄指了指前方正跟教練組交涉的柳。
示意他,你剛才故意縱然今川被發現了。
白毛狐狸悄悄撇嘴,假裝無力阻止今川搶球打人這種事果然瞞不過柳。
一旁,齋藤看著眼前一派溫和守禮,但嘴裡不帶停的柳,眼前不白了。
馬上就要黑過去了。
“等等,小鬼你別偷換概念,我沒有說不允許,國際賽場比這更殘酷的比比皆是,但這裡不是!”
而且代表國家出賽的國際賽場,傷的再重也不許明著殺人!
齋藤伸手想指今川,卻發現人已經被包圍起來看都看不見了。
他一指過去,那群穿一樣外套的小鬼頭就警惕地看向他,眼神跟看狼外婆一樣。
“今川有分寸,並且比大多數人被激怒後都更理智。”柳絲毫不讓。
齋藤察覺到身後黑部和拓植不僅不生氣了,拍自己的手還在加重,看著眼前的柳頓時感覺全身心無力。
“少年,傷病、危險在賽場上如影隨形”但追求榮譽也好、追逐自己的網球也好,大家都有所求。
可是齋藤觀察今川卻找不到這些,能束縛今川的並不是普世意義上的道德和法律,而是跟一群少年的羈絆。
身為教練他並不害怕破壞力,而是沒有可引導的穩定性。
“老頭子你吵什麼啊,囉裡吧嗦的,打傷了遠野和君島就讓他們倆替上不就好了?”
平等院走過來,一軍其他人不管在想什麼也都跟在他身後。
“小鬼,爪子很利啊。”平等院在他們面前站定,挑眉看向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