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的橫濱、當時的裡世界,就像有劇毒的土壤一樣。
鳶色眼睛的黑貓在聽到織田作的話後就跟應激一樣,不存在的尾巴和耳朵都直直豎起來。
“確實呢,誰都不算錯啊”
仁王低低笑了一聲,狐狸眼眯起,眼中的銳利直刺織田作身後的太宰。
“所以,這就是您要替換掉這條世界線的原因嗎?”
織田作睜大眼睛,轉身:“太宰?!”
早又飄回跟在紅葉身後牽著緋色和服袖子的小今川身邊,奴良鯉伴敲了敲手裡的煙管,笑吟吟側過半張臉看過來。
“”
太宰向後一步,退出世界線為了自救引來的織田作保護範圍,面無表情。
“對。”
“今川拿回的能量,從————”
“我們身上,或者說,立海大更改的命運。”幸村往前一步,沒有被欺騙利用的憤怒,也沒有悲傷。
說完後反而笑了起來,溫柔又欣慰,目光轉向小小一個的金髮少年。
跟著尾崎紅葉走的幼年緊緊抓住牢房欄杆,翠綠貓眼在白熾燈下亮得讓人心慌,緊緊盯著被吊在半空中雙腳腳尖點地的俘虜被尾崎紅葉慢條斯理又優雅的“拆解”。
在一種高大持槍的黑衣人中,幼年的今川站在這場血腥盛宴的最前面,單薄蒼白得可怕。
幸村彎起的眼眸變得酸澀發熱,終於分析、理清楚這離奇的一切和幸村剛才所說的柳上前一步,替他把話說完。
“今川是命運之外的禮物,是我們的朋友。”
“重啟後的今川會幸福嗎?會啊,那太好了,當然如果能再見到他就更好了。”
觀影體——立海大
真田在重複把一個問題講解了四次,把生物隱性顯性遺傳圖畫了七次後。面對就差要他把公式重新推演一遍的切原,再次舉起了鐵拳。
“要不然還是繼續縮小範圍,讓赤也把我們壓的題和知識點背下來好了。”幸村摸摸傷心的赤也,覺得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傷心的。
“背?赤也連我給他壓的唯二兩段的課文都沒背對!”
今川被分到切原全科最高分但也沒及格的國文,獰笑著翻開默寫部分。
“只能說幸好還是大家一起來了,都是第一次給赤也補習,誰也別想逃過這場劫難!”
本來早就逃跑的毛利堅強地舉起手,對不做人的今川修豎起國際問候手勢。
一片兵荒馬亂後,切原縮在床角,立海大九個國二的正選在床邊圍成一圈,盯著瑟瑟發抖的海帶滿目滄桑。
“沒辦法了,還是我去把國一的卷子偷了吧。”
今川修一手拿著捲成筒的試卷隨意的搭靠在椅背,左腿曲起踩在椅子上,說話間彷彿就差一支菸:
“今川。”幸村笑容異常燦爛。
金髮碧眼的少年瞬間明亮了起來,轉頭尋求誇獎。
幸村指著切原房間的陽臺角落:“去牆角站著,回去寫一篇遵紀守法的思想彙報給我。”
金髮貓貓委委屈屈的放下試卷,在幸村不容質疑的眼神中,一步三回頭的站到陽臺吹涼涼的晚風
實際上——哈哈!終於解脫啦!!
仁王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狐狸眼眯起,舉起手提議:
“國一和國二考試時間不一樣,我可以幻影代替赤也去考試,piyo?”
一時間的沉默。
誰也不能說在這一刻沒有心動過,但他們還是有原則的。
“你也給我過去站著!!”原則本人——真田轉頭怒吼
“好嘞!”
仁王第一次這麼果斷的應下真田的話,丟下試卷,整個人都洋溢著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