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今川舉起雙手以示清白,忍足在跡部的眼神下將信將疑地上場,和桃城握手的時候才收回發散的思緒認真起來。
才因為忍足走神生氣的桃城:“哼!冰帝之前輸給我們,現在面對青學還這麼狂妄嗎?”
忍足半點不打算讓著他:“比賽必然有輸贏,難道輸了就要做出擺著姿態嗎,那麼青學不也輸過?更何況這就算狂妄了嗎?”
“而且這次的勝利屬於冰帝。”
比賽一開始忍足就表現得極其認真,和以往或是像戲劇劇情一樣循序漸進是、或是輕鬆寫意的模樣完全不同。
“哦呀哦呀,看來忍足完全跳出那個‘框’了呢,跡部你難道真的聽今川的建議,把忍足所有的珍藏錄刻和小說都燒了?puri~”
身後傳來的聲音帶著某隻白毛狐狸標誌性的上揚尾音和口癖。
在說那個“框”和那個槽點滿滿的“建議”的之前,跡部轉過身看著齊刷刷翻欄杆進來的仁王和柳生一臉無語。
仁王就算了,柳生你到底是怎麼頂著紳士的形象這麼熟練地翻欄杆?
“你們立海大是在成為職業網球選手之前,先一步成為不華麗的職業翻欄杆選手了嗎?”
今川聲音突然變得深沉:“不,小景你不懂。”
丸井嚴肅:“沒錯沒錯!”
切原:“就是!會單手翻欄杆和兩步上牆多酷啊!哪裡不華麗啦?!”
仁王和柳生異口同聲:“這是自由的氣息。”
“哦,是嗎?”被質疑審美的跡部完全不生氣,眼角含笑,抬手施施然指了指站在選手通道里的人。
“你們這麼勇,那給本大爺當著幸村他們的面再說一遍試試?”
剛才還為了維護自己的審美、自由的氣息而氣勢高漲的五個人頓時僵住了,脖子“咔咔”地順著跡部手指的方向扭過去。
陰影中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焰,都不用看手臂肌肉鼓起的弧度、蓄勢待發的鐵拳就知道這是真田,殺傷力僅限於一個小海帶。
對成熟的前輩們來說,最危險的反而是在高漲火焰旁靜靜微笑的兩人。
鳶尾花一樣的少年靜靜站在怒氣衝衝的幼馴染身旁,笑容和身後的百合花聖潔無比,堪比現場超度。
而一向涉及財務之外懶得去抓他們的柳麻麻此刻正睜著眼,棕色的眼睛裡帶著清淺的笑意,抬手叫小海帶到他身邊去。
再從乖巧認錯的小海帶腦袋上抬頭的時候卻像極了怒極反笑的模樣。
顯而易見,家裡三個管事的全都拔刀了,這次他們一個靠山都沒了。
不知不覺縮成一團的四個人:救命啊——!!
被坑了快三年終於等到今天的跡部勾起嘴角,涼涼補充道:“說起來,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因為翻欄杆呢。”
一見面就因為扯壞冰帝球網賠了好多錢。
柳要素察覺!
今川一雙綠眼睛幽怨望去,揚著頭就像贏了一樣的跡部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但還是肉眼可見的開心快樂。
冰帝和青學
忍足順利贏下第一場比賽之後看見自家選手區有一面牆變成了土黃色。
好怪,再看一眼,原來是立海大正選隊服的顏色。
今川、仁王、柳生和丸井四個人貼著牆根,背對著外面整整齊齊站成一排,頭頂的大包都是整齊平均分的。>/>
後面還站著一個真田眼神銳利地盯著他們,手裡的拳頭都沒松過,似乎隨時準備再給眼前的四個腦袋補上一拳。
忍足停住腳步,鏡片後的桃花眼謹慎地眯起。
“不華麗的傢伙。”跡部從看戲的快樂中分出餘光看到站在自家選手區門前不敢進來的忍足,嫌棄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