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滅誰的燈一樣。
但偏偏此時耳機裡還有人不嫌事大的出聲:“piyo~很有相親節目或者選妃的感覺呢,你說是不是?”
“噗、咳咳!”今川修猛地咳嗽出聲,在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連忙捂著臉假裝無事發生。
沒人知道他捂著的半張臉已經扭曲,嘴唇都要咬破了,可耳機裡那群沒有良心的人還在肆意大笑。
為什麼,明明應該是大家一起快樂地圍觀真田和他虛假但悲慘的修羅場才對,為什麼受傷的人裡還有自己?!
表情猙獰的今川修不理解,可現在為時已晚,聯機觀看的裝置都是他親自監督安裝好的,現在更加不敢斷聯。
短短一首歌的時間,臺上認真演唱的真田和跡部和臺下的手冢並不清楚,立海大已經給他們寫好了多少狗血劇本。
等真田下臺的時候,立海大連他決鬥用的武器都想好了,他和跡部誰贏了誰就能和手冢打一場。
真田一下臺就看到切原整個人癱瘓在椅子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在看到他來了之後抽搐得更厲害了。
怎麼有種當年和四天寶寺見面的時候毛利前輩笑到休克的既視感?
擔憂詢問今川的同時,真田看著這樣的切原不免有些犯嘀咕。
“沒什麼,被百八十個狗血故事感動的。”今川說著把腿上倒黴孩子的腦袋往裡掰過來,現在還是別讓他看到真田本人比較好,免得真的赴了毛利前輩的後塵。
“等等,你的嘴巴又是怎麼回事?”真田這才注意到今川不正常的嘴巴,紅腫不說好幾處還咬出了血。
今川修哀怨地看了一眼狗血故事的主人公之一眼,在對上真田茫然無辜的眼神後又默默移開了視線。
“沒事,就是餓了而已。”
真田頓時大驚失色:“怎、怎麼?你、難道覺醒了?!”
切原緊緊抱著今川的腰,把臉埋在裡面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你說我們橫濱人有食人的習俗都比這靠譜。”今川聽著耳機裡和切原近距離的雙重狂笑,甚至還感覺到自己的一副被切原的眼淚沾溼,面無表情。
耳機裡,幸村笑著說出了讓切原回到神奈川,擺脫無良前輩之後也沒能如願和遊戲機複合的決定。
“總之,還是讓弦一郎以後還是少聽赤也說他那些遊戲吧,總感覺自從帶孩子之後就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了呢?”
“思維變化的資料難以測算,但是如果說的變化是自從赤也加入我們之後真田變得老成的速度的話,答案是加速了兩倍。”
柳生摘下眼鏡放到床頭:“其實真要說起來,真田多瞭解一些遊戲之類年輕人喜歡的東西不是有益於減緩他的身上被人錯認為教導主任的氣息嗎?”
“你們夠了吧?真田只是這兩年變化比較大又不是真的開了時光機變老了!而且不就是文太大人國一在走廊被他抓住的時候因為氣場原因把他認成了老師嗎?這個梗怎麼還給真田升職了啊?!”
“puri~真田為了立海大付出的一切,包括氣大傷肝、英年早衰這些難道不值得升職嗎?”
以前沒有完整劇本,現在沒有耳機的真田:“???你們到底在笑什麼?”
當晚大家都玩得很開心,除了手冢和兩個立海大選手受了內傷之外,歡迎會圓滿結束。
而留在立海大的正選們在這時也知道凱賓已經掃蕩了關東大半的網球強校,正往神奈川來。
“告訴越前龍馬,就說凱賓·史密斯來找他了。”
“敗者們,讓越前龍馬出來阻止我吧!”
部活室裡,聽著外放裡跡部有些惱怒的轉述,丸井一陣驚呼:“哇哦!好囂張的小鬼,以後外面再拿赤也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