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還在傻笑的時候,江懷遠過來,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把自家的兒子從幻想中給拍醒。
江夏被打醒,看著眼前的豬頭,頓時嚇了一跳,驚撥出聲說道:“你誰呀,這裡啥時候來了個豬頭?”
江夏話音剛落,牧睛空等人便毫不客氣的發出了嘲笑的聲音,這笑聲讓江夏一臉懵逼,然後就看到眼前的豬頭嗡聲嗡氣的發出聲音說道:“什麼豬頭,我是你爹!”
“你是我爹?我爹怎麼可能是個豬頭?你在開什麼玩笑?”
在說完後,牧睛空等人頓時笑得更放肆了。然後江夏目光仔細觀察著眼前的豬頭,然後就發現眼前這個豬頭身上的衣服好像確實跟自己父親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
江懷遠聽著牧晴空等人的笑聲,不由得滿頭黑線,同時拳頭也不由得握緊了,此刻他非常的打眼前的這個不孝子一頓。
幸好江夏這時候開口說道:“這衣服,難不成你真是我爹?哎喲,我去,老爹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這誰幹的,告訴你兒子我,你兒子我替你報仇。”
牧睛空笑著將江夏給拉到了一邊,同時也將之前的事跟江夏說了。
再說完回來後,江夏拍了拍自家父親的肩膀,語氣沉重的說道:“爹,你辛苦了,為了兒子以後的幸福,老爹你的這頓打不會白挨的,還有一件事,老爹你以後收儉一點,不要這麼囂張了,按照牧伯伯所說,主要是看你太得瑟了,忍不住才打了你一頓,所以,老爹,你以後還是收儉一點吧。”
江懷遠在聽完兒子說的話後,頓時紅溫了,憤怒的目光注視著牧睛空他們,搞半天就是看我太囂張了,想打我一頓,有你們這麼做兄弟的嗎,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說打就打,還下手這麼狠,專往臉上打,我那英俊的臉啊。
儘管江懷遠並沒有說出這話,但是牧睛空還是明白了江懷遠的意思,再次放肆的大笑了出來。
幾人一邊笑著,一邊來到了秘境進來的地方打算出去,在出了秘境後,白輝突然想到了什麼,隨手問牧晴空問道:“對了,晴空,我的那些學員怎麼樣,都安頓好了吧!”
“放心吧,老白,都安頓好了,除了。”牧睛空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說道,但是剛說耳機最後變卡殼了,他似乎把某個人給忘了,這就很尷尬。
白輝一看這問題牧睛空居然卡殼了,頓時感到一陣不妙,連忙雙手拉著牧睛空的肩膀急切的問道:“除了?除了什麼,老牧,你是不是把我的幾個學員落在裡面了,有幾個人,都有誰?快說!”
被搖晃的牧睛空有些暈乎乎的伸出手,示意白輝先停下手來,然後有些尷尬的吹著口哨說道:“這個呢,人倒是隻有一個,只不過我們不知道他被催到哪個方向,因此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再加上我們是先去找老江他們,然後中間這麼多事,所以,給忘了!”
說完,牧睛空心虛的目光看向了另一邊,不想多言。
白輝在聽完後,扶額嘆息,然後又追問道:“唉,行吧,老牧你說一下是誰?我們進去找吧。”
牧睛空稍微想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我記得好像是個叫徐濤的,還是個火屬性。”
在這兩人問話思考期間,眾人已經跟著白輝的步伐又找回了秘境之中。
“徐濤?火屬性,你們誰還記得他是被捲到了哪個方向嗎?”白輝發出了疑問。
隨後眾人都開始思考,在都思考了幾分鐘後,雲浮提出了自己的猜測:“各位,你們還記得那道往沙漠去的火龍捲嗎,之前那些龍捲風來的時候,你們有在裡面看到火龍捲嗎?”
“沒有。”
夜不歸等人齊齊回答說道。
“那就對了,那個徐濤不也是火屬性的,沒有徐濤就在那個火龍捲裡面,他應該說被卷往沙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