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七叔說得對,姐的嫁妝什麼時候準備不行啊?我知道北平心疼三姐,等以後北平給姐準備行不?”
陳北平這還是第一次見三姐這麼溫柔地跟自己說話。
就跟勸一個孩子一樣。
陳北平淡淡一笑:“姐,你的嫁妝你留著,等你成婚的時候,北平一定送你一份厚厚的大禮。至於北靖大軍的糧餉問題,爹,七叔,姐,你們沒有,我有。”
此話一出,不弱於平地一聲雷。
三人盯著陳北平,感覺這小子好像沒幹什麼好事。
“兒子,你不會是砸了北靖的錢莊吧?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做啊!”
當然,要是真到了那種火燒眉毛的時候,砸錢莊這種事,不用陳北平去幹,他陳站有的是辦法讓錢莊老老實實地把錢交出來。
但關鍵,在陳戰看來,現在完全沒有到那個時候。
而且,這麼做很容易給朝廷那邊留下北靖王府的把柄。
“我呸!”
“我陳北平是北靖王府堂堂世子,你是把我當成山大王了?”
“那你這錢是從……”
陳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知道兒子陳北平鬼點子多。
可他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變出銀子來吧。
“銀子是我賭錢贏來的!”
接著陳北平一拍手:“老狗,上菜!”
接著樊虎帶著一大隊虎賁營的將士將一口口大箱子搬了過來。
不光是大堂之中,就連院子裡都擺滿了。
整整六十口大箱子。
陳北平將箱子一口口的開啟,雪白雪白的銀子差點沒亮瞎陳戰的眼睛。
“每口箱子一千兩,六十口箱子,一共六十萬兩!”
按理來說,六十萬兩對於北靖王府來說,的確算不上什麼瞠目結舌的數字。
但是,就這個青黃不接的時刻,足以讓北靖王府渡過難關了。
“兒,兒,兒子,不,兒子你是我爹,你直接把我給救了呀!”
看著這些白花花的銀子,陳戰激動得話都不會說了。
“你,你剛才說什麼?你是贏回來的?”
陳戰一陣的納悶,畢竟以前兒子給賭坊裡面送銀子那還差不多。
回頭錢,這還是第一次,不過這數目也太大了。
“不光是這些,天一賭坊,兩成的紅利,以後裴家會按時送到府上來。”
陳戰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之前陳戰也想要徵收裴家的稅銀,但裴家那塊三公四侯的牌子太重了。
沒個好理由,真不好對他們下手。
可他沒想到,兒子不費一兵一卒,居然真把他們家給抄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