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北平還想著幫著陶玉屏殺回山上,畢竟趙家父子動手,估計山上也有不少的內應。
結果,還沒有動身,一隊身著白衣的齊州鐵騎便趕了過來。
所有人身上的白衣幾乎都被染紅。
大皇子摘下面罩,大步走了過來。
“秦九昭呢?殺了,還是逃了?”
陳北平有些遺憾地說道:“讓那個閹狗跑了。”
姜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北茅山上的內外之敵全部肅清了。威遠鏢盟的人已經啟程了,世子不必擔心。”
似乎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陳北平一臉的平靜。
轉身看向陶玉屏,淡笑道:“小丫頭,事情都給你處理好了,好好做你的北茅宗的掌教吧。日後遇上麻煩可以找北靖王府幫忙,當然,你也可以直接找齊州那邊幫忙,這事我說了算。”
陳北平直接替大皇子做了決定。
不過,大皇子姜闊也十分大方的應承下來。
陶玉屏對著陳北平十分鄭重的鞠了一躬。
“謝世子大恩。”
“行了,咱們也該上路了,別趕不上林雨琪那幫人,那可都是我送給二姐的寶貝,丟了的話,那可事大了。”
事後,姜闊也帶著這幫紅甲鐵騎趕回了齊州.
就是不知道,遠在京城那座龍椅上的人如果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壞了自己的事情,會不會吐出二兩血來呢。
一路南行,奇怪的過了江北道的幾座山澗之後,天氣似乎暖了不少。
世子也將身上的裘衣脫了下來。
一路上,耶律燕燕除了照顧那隻雪鷹,就是欣賞著南下之路的沿途風景,見陳北平與老魔頭交頭接耳,忍不住靠近問道。
“世子不講那北茅山上的小可人帶著南下,是否遺憾的很啊。”
陳北平正跟老魔頭衛淵聊著刀法心得,如何將刀技與刀意融合,聽到耶律燕燕的醋意,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有何遺憾,回頭我一紙書信上北茅山,我還怕北茅宗不乖乖的把人送到北靖王府上。我觀那丫頭豆蔻年華,若是添香暖被,應該是極好。以後也就不勞煩燕燕每日受那床榻冰涼之苦了。”
耶律燕燕一臉的吃癟:“好歹人家也是掌教真人,還真以為是王府上的小丫鬟,隨你差遣?”
陳北平淡淡一笑。
“掌教真人又怎樣?北梁皇室不是連他們家公主都送過來暖床了,我還差那點?再說,給本世子暖床,多少人還求之不得呢。”
耶律燕燕撇著小嘴,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想來也是自己真的閒的沒事了,非要去招惹世子這尊可將天下女子盡收麾下的尊神。
不過讓耶律燕燕想不明白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在北茅山上的時候,已經算是情況萬分了。
可世子始終沒有放出雪鷹到北靖求援,愣是讓內廠的狗東西們圍困了數月。
手裡有謀士薛徹給的錦囊,似乎也從來沒往這上面打過什麼主意。
難道說,往後的路上還會越到更大的麻煩?
耶律燕燕想不出,倒覺得陳北平這個世子越發的深不可測了。
刀魔衛淵卻對另外一件瑣事感趣。
“陳北平,你說你天天守著燕燕這麼一個絕品美人,每日卻只吃素不吃葷,莫不是你們老陳家的種不行?還是說你北靖王世子,有龍陽之好。讓著天下一等一的美人連施展功夫的機會都沒有?”
陳北平絲毫不在意,倒是耶律燕燕一下子羞紅了臉蛋。
“衛前輩,我還以為你是個規矩人呢。”
這一聲,倒是逗得老魔頭衛淵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