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虎雖是葬花行動最高指揮,但在他的計劃裡,金生水才是真正的指揮者。
曾千戶挑起的這場紛爭,變相地讓金生水獲得了長安支援戰力的信服。
同時,特別行動隊也藉機處理了曾千戶這一不穩定因素。
曾千戶雖善妒,但倒也是個願賭服輸的,當眾人再次回屋參加會議時,他直接坐到了江鯽的旁邊,果斷讓出了自己自己的座位。
金生水自是當仁不讓。
慶虎看了一眼掛鐘,發現時間已經被浪費了半個小時,他沒有廢話,開始講述調整後的行動方案。
“高梨宮的核心還是永安公主,上頭劃了一條底線,就是留住她的性命。”
這是眾人早就知道的,但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堅定的反皇黨,對上頭的要求自然是不滿意的。
慶虎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很滿意高漲計程車氣,但還需給大家吃一顆定心丸。
“留他一命不代表要放過她,長安方面會聯合大理寺審判她,這將是一場公開的、透明的、漫長的審判,在這個過程中,高梨宮發生的一切慘絕人寰的惡事都會陸續公之於眾,據說指揮使的決心很堅定。”
慶虎還有一句話藏在了心裡沒講,那就是錦衣衛高層決定透過這場擠牙膏式的審判過程,持續性消耗皇室在民間的巨大影響力。
不過這種決策層面的事情大多涉及朝廷和皇室、朝廷內部、皇室內部的政治鬥爭,不是他們這群執行人員需要知曉的。
“安東道布政使司會配合我們的行動。行動前,布政使會以私人名義邀請馬迎玖參與一場私人聚會,我們需要在聚會上控制住馬迎玖。
根據情報分析,馬迎玖至少是己子級的異種。
為了穩妥起見,司馬鎮撫使、我、周千戶以及取代曾千戶的金總旗,我們四人共同參與對馬迎玖的斬首行動。”
曾千戶默不作聲,只低著頭看手指。
慶虎瞥了他一眼,又看向金生水。
“諸位有沒有補充的?”
慶虎與其說是問大家,不如說是詢問金生水。因為除了更換曾千戶,並沒有其他大的調整,其他人有建議或意見,先前就會提出。
“慶千戶,我建議讓曾千戶也參與到斬首行動中,馬迎玖實力深不可測,多一個人,我們斬首任務的成功率也會加大一份。”
曾千戶是有瑕疵的,但在金生水眼中,這是免費的高階戰力,不用白不用。
再者,還是那句話,來釜江想要不出力就撈功勞,做夢去吧。
此言一出,曾千戶立即抬頭看了過來,眼中有震驚,也有疑惑,他不相信那個小子能夠冰釋前嫌,但對他來說,這是一次寶貴的機會,他無法拒絕,否則他真就白來一趟了。
慶虎自無不可,既然小金認為曾千戶對行動有益,他絕對支援。
司馬鎮撫使看向金生水,眼神頗為讚賞。少年郎是個大度的,也是個顧全大局的,聽說他才十五歲,真不敢想象這樣的天才會走到哪一步?
錦衣衛鎮撫使?
還是更高?
他又見曾千戶明顯意動的樣子,開口問道:
“曾千戶,你意下如何?”
“我……我堅決服從組織安排,執行組織命令。還有……我……我要感謝金總旗不計前嫌,我對先前的行為向你道歉。
金總旗,對不起!”
曾千戶先是表態,繼而向金生水致歉,只是表情頗為艱難,但越到後面卻越發順暢了。
面子啥的都是扯淡。
“曾千戶,我接受道歉。”
金生水態度不冷不熱,就是正常。他才不在乎曾千戶的道歉是真心還是假意,道歉值幾個錢?只要真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