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
“你一句話說完會死啊?”風嬋媛白了溫柔一眼,循著金生水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我……也去,也尋我過去!”
“傻子,那你快點啊!”
……
主樓的院長辦公室已經被宮師和沈宴臨時徵用,金生水敲門進來時,陳院長和溫首席正在陪同兩位同知說話。
氣氛相當和諧,陳院長也不似先前那般忐忑。
金生水一進來,陳院長立即起身迎接,他現在最感激的就是金生水,感激他沒死在三位己級高手的暗殺之中,感激他雙眼痊癒,感激他讓自己即結束提心吊膽的日子。
金生水向眾人敬禮。
現場宮師最大,他面色和煦,衝著金生水點頭。沈宴也面帶笑意,看到金生水復明,總算去掉了一塊心病。溫首席更是欣喜,是醫者對於痊癒病人純粹的欣喜。
“來坐。”宮師微笑著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又轉頭衝沈宴點點頭。
金生水知道沈宴尋自己過來應該是有要事,規規矩矩坐到了對面。
溫首席見狀,尋了個藉口先一步離開了。陳院長很想留下來聽,但見兩位大佬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也無奈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片刻之後,溫柔和風嬋媛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在宮師的示意下老老實實地坐在金生水兩側。
兩位同知對視一眼,沈宴先出言。
“小金,前後兩次暗殺你的殺手及其背後勢力,我們已經有了些眉目。”
金生水點點頭,神情愈發認真起來,他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恨自己。
“說起來,這是大審查大絞殺行動之後,鼴鼠們組織的一次反撲。”
金生水一點都不意外,第一次暗殺之後,他就猜測過殺手背後的勢力,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北域神國的鼴鼠,其次才是皇室,最後才是苗家。
沈宴見金生水瞭然的模樣,暗自讚許,繼續道:
“看來你心中有數了,不過這也是一次裡應外合的暗殺行動,我們的身邊有內奸!”
金生水心中一突,迅速回想一遍自己來到長安之後接觸過的所有人,卻並沒有發現疑點。這就很可怕了,這要麼說明內間一直躲在暗處偷偷觀察,要麼內間極為擅長偽裝。
“沈同知,是有線索了?”性命攸關,金生水直接發問。
沈宴看向宮師,宮師接過了話頭。
“長安鎮撫司追到了灞河對岸,在一間臨河的別院內發現了那名已級火行殺手的血跡,我們判定那處別院應該是他們的一處據點。長安鎮撫司順著這套別院追查出別院的主人曾在少府任過職,不過人早已在三年前就病逝了,這處別院作為他的私產,也就成了無主之物。”
說到此處,宮師不再多言,顯然長安鎮撫司追查的線索斷掉了。
“皇室參與了?”
金生水覺得有些荒誕,為了對付自己,大明皇室竟與北域神國合流了?要知道兩國可是有著幾百年的血海深仇呢!
然而,宮師與沈宴齊齊沉默不語,卻是驗證了金生水的提問。
“好吧,不過這應該僅僅是個別皇室成員的所作所為吧?”
金生水不認為皇室會集體背叛老朱家的祖宗和大明,他確實是將馬迎玖搞下去了,但皇室內部並非鐵板一塊,他相信很多人會暗暗慶祝馬迎玖——這位少府監正最大競爭者的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