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
這是金牧昭最先生出的感覺!
就憑你?
一個保守估計是庚級的異人?哪怕是你是戊級異人又如何?金家多得是戊級異人。
你這是是瘋了?還是大明朝要變天了?
想了想,金牧昭覺得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不過現在小命被捏在瘋子手裡,他不敢吱聲。
“我沒有瘋。”
金生水看出了金牧昭眼中的不屑,他很認真的解釋。
“我會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使用包括但不限於暗殺、離間、引禍等各種能使用的手段對付金家,像磨一隻鐵杵一般,總有一天會鐵杵磨成針的。”
金生水對著金牧昭道出了自己的計劃,像是在對面一位摯友。
“沒有時間限制,非要加個截止日期的話,那就是我死之前。”
金牧昭依舊覺得荒誕,但他隨即升起一絲擔憂,因為縱使身旁的瘋子不知天高地厚,對於金家的實力一無所知,但如果他真要按照他所謂的計劃執行,那麼這對於金家來說必定是個麻煩。
想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能告訴我是哪個金家人得罪你了嗎?”
他猜測可能跟二叔有關,但一想到自家二叔幹過比那件事更多更過火的事情,就猶豫了。
在他的認知裡,只不過死了個無足輕重的女人罷了,不管瘋子與那女人有什麼關係,都不至於說出那樣的狂言。
“我不知道啊!”
金生水實話實說,他側頭看向金牧昭。
“但,我想你是知道的。”
聞言,金牧昭更糊塗了。
“你可以給我點提示,比如幾個關鍵詞,我若是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並且我大機率是無辜的。”
金牧昭在死亡威脅之下,與其格外地真誠。
“十二年前,老蒯,母子,沉屍江中。”
關鍵詞一出,金牧昭立即確定了自己是無辜的,心裡對二叔和金德鎔的怨念又增加了幾分。
“我是無辜的,我那時候只有13歲,我沒能力參與那件事。”
金牧昭立即自證清白,他覺得這樣至少可以減輕對方殺死自己的可能性。
“哪件事情?”
金生水問道,他的語氣很平緩,越是接近真相,他的情緒越是激動,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只不過被他死死壓制住了。
“殺死那個女人的是我二叔金琮武和管家金德鎔。你如果調查過金家,應該知道他們倆。”
金生水點點頭。
“具體說說!”
金牧昭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突然激動起來。
“能告訴我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嗎?或許我們還是唐兄弟呢!”
儘管身邊的瘋子看年齡已經超過二十歲了,與那位被賣掉的堂弟年齡不符,但萬一呢?真要是存在這層血緣關係,對方總不至於殺害自己無辜的唐兄吧?
金牧昭期待地看著金生水。
來自原主的情緒突然激烈翻騰,金生水立即側頭,咬牙壓制。他清晰看到車窗裡那張近乎扭曲的臉。
“你沒事兒吧?”
金牧昭見金生水開始抽搐,以為瘋子的瘋病要發作了,滿眼都是生怕誤傷自己的擔憂。
“停車!”
副駕傳來壓抑的、嘶啞的命令,金牧昭不敢在這個時候觸怒對方,立即踩住剎車將車停了下來。
就在此時,後座的土狗突然飛撲了出來,滿嘴的尖牙利齒對準了金生水的後脖頸。
金生水似乎背後長眼,稍微側頭躲過土狗的攻擊,再伸手就抓住土狗的皮肉,揮動手臂,將土狗透過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