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幹什麼缺德事啊!無非是就把拖到床上,給她脫衣服脫鞋。這輩子第一次觸碰女生的身體,但是我很注意分寸,我可不想惹上鍾父那種人!
守著小煤爐待了很久,直到鍾琳琳實在吐不出來了,我才決定去那個成都人住過的小旅館住宿。怕晚上鍾琳琳睡得冷,給她開啟了電熱毯,也給她留了紙條和鑰匙。
鍾琳琳上午第三節課才回的學校。可能是醉得太厲害,也可能是上午又去醫院看鄭麗了,我沒有問,她也沒有和我說話,甚至小屋的鑰匙都沒還給我。
中午放學以後我就買票回到了北京,沒告訴班上任何人。我受夠了,不想再回來了。
老塔一直勸我,他不希望我輟學,家裡也一直都不知道我自己偷跑到北京的事。我很掙扎、很猶豫,好多時候都想就算回去,也不去學校,在小屋忍到高考完了就拉倒。
但是最終讓我決定回去好好上學的,還是因為小宋!從十月二十五號開始,我們倆就接觸的開始多了起來,一直在一起寫詩寫歌兒,聊天兒談心。可是小宋總離我不遠不近的,看得見卻不清晰,摸得著卻不敢伸手。暗戀也就慢慢變成了失望和煩惱,最後幾天甚至有點恨她。
小宋也沒什麼新鮮的,今天除了擰人也沒用別的招。這不是嗎,剛聽到這,又開始擰我的胳膊。
“你都恨我了,還回來找我幹嘛?”
“因為愛才恨,可是因為恨,就更愛了!”
“胡說八道!”
那時候特別失落,腦子裡就有很多負面情緒。強子、剛子和耗子又總欺負我,精神不正常也說得過去。
臨走小宋和老塔給我買了不少年貨,回去就分成了三份,爺爺、姥爺和姥姥一人一份,沒敢拿給父母,他們不知道我在北京闖蕩。
給班長和同桌打了電話,讓他們幫我整理點複習資料,找點練習題。沒聯絡鍾琳琳,更沒打聽鄭麗。
我們初八就開了學,鄭麗沒有去。我不想打聽,但好事的同學告訴我,鄭麗一直都沒有來,可能就此輟學了。憋了一天,我忍不住去問鍾琳琳,她告訴我鄭麗初十就回來,也就是明天早上!
你說奇怪不奇怪,見不到鄭麗,老惦記她。終於見到了,卻覺得眼前這個人好陌生!
外面的雨又開始下,我們找了個加油站停下車,張潔去加油,我和小宋一起打著傘去廁所。路上小宋問道:
“過了一年多,你剛回來的時候見到我,也覺得陌生嗎?”
“一點兒都沒有陌生的感覺,反而覺得特別親切。只是知道你要結婚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要是你還單著,我沒準就衝上去抱抱你了!”
“放屁!你有那膽兒嗎?”
“可能沒有。”
“什麼可能,你就是沒有!”
“是,我沒有,但是我也和你說了我的想法吧?”
“酒壯慫人膽!沒出息!”
“大姐,別這樣,越這麼說我越沒膽子了。多鼓勵鼓勵我行嗎?”
“你還是慫著點兒吧!”
“那得,我也不追求什麼轉變自我了,就這麼慫顛顛地活著吧!”
快三點了,大家都有點餓,加油站附近的小餐館也都關了門,我們四個就隨便買了點兒東西,在車上一邊吃一邊聊。
她們都急於知道後來的故事,於是我就繼續講吓去。
正月十四是鄭麗的生日,正好元宵節放假半天。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正月十五下午一起去我的小屋,給鄭麗過生日。
因為樂隊分了錢,我比其他同學手頭就寬裕許多。蛋糕、賀卡、日記本、酒菜全部都是我買的,相好的五個同學湊錢給鄭麗買了一條圍巾,鍾琳琳給鄭麗買了一本相簿。
天黑之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