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一下週圍,暗暗的,藉著月光看去,那是很老的一個房子,木製的結構,自己躺在榻榻米上,下面鋪了厚厚的褥子,這是在哪裡呢?
正尋思的時候,那個老嫗又轉了回來,後面跟著一個樣子笑眯眯的男人,他走到了自己的跟前,端詳著自己,好半天說道:“確實是一個美人,你要盡心照看,不得有一點怠慢,想辦法讓她儘快回覆好身體,教授她語言和禮節。”
“好的,將軍!”老嫗低著頭小聲答應著。
“我安排人送一些衣物來,你幫她換好,不得再穿著韓國的衣裝。”將軍吩咐著。
“好的,將軍!”
“還有這個院子不可以隨意有人到門,我會安排人過來把守,既不能讓她走出去,也不準外人進來!”
“好的,將軍!”
那老嫗連聲應著,頭一直沒有敢抬起來。
而自己幾乎都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們,只能半閉著眼睛裝睡。
自己感覺到一隻大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又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臉兒。
那笑眯眯的男人直起身體,轉過身去道:“你要好生照看,她是韓國的月亮郡主,等她身體好起來,學會語言和禮節,我要把她晉獻給我們的關白。你要好生伺候,切不可走漏訊息!如果走漏訊息,你明白的!”那個男人抬起右手惡狠狠的做了一個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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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嫗連聲諾著:“好的,將軍,老奴不敢!”
那個恢復了笑眯眯的男人又轉過頭看了看床上的自己,轉身向外走去。
老嫗也跟著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這是在哪裡呢?
她最後的記憶是當自己和哥哥還有一群人被日本人趕到了船上後,玄公子呼喊著她的名字從碼頭上縱身跳入大海的一幕,她心痛的就昏厥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天的顛簸終於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想到玄公子,自己的眼淚不覺流淌下來,他一定是死了,看到自己被日本強盜擄到船上,他為了自己跳海自殺了。
不僅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淪落到了何方?
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那個笑眯眯的猥瑣的日本男人還要說等自己好了,還會把自己送給那個關白惡魔,聽父親說就是這個關白的惡魔派的兵侵佔了自己的家園。
逼走了父王,家人也失散了,只剩下哥哥和自己被那些強盜給抓了來。
想到這裡,自己不僅嚶嚶的抽泣起來。
“怎麼了?妍兒!為什麼哭了?又在做夢嗎?”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慧妍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那個木屋不見了,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滕爸爸溫和看著自己,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
那情景、那言語、那面容,熟悉而陌生,一個如此真切的夢!
:()情非得已之那一彎新月如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