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內。
漆黑一片的房間裡,唯獨某個角落有光亮, 錢力淪為失敗者,悽慘的匍匐在地面上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讓刺激到他的肺部,肋骨斷裂向內刺入肺內,影響了他的呼吸迴圈,現在已經嚴重到面部出現紺紫。
地皇盧嗣輝沒有正眼瞧一眼錢力,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戰爭遺禮·冥道兵刃』彷彿對盧嗣輝的出現有了感應 ,震動著刀鞘飛起,自主飛入盧嗣輝的手中。
地皇盧嗣輝身上酒氣熏天,步伐稍微有些凌亂 ,但他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自我麻痺的醉意,反而他現在的腦子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手指輕微一用力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冥道兵刃』的刀鞘便輕易脫離了刀刃,來到盧嗣輝的右手中,銀色的刀尖在地面上劃過,發出刺啦的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
『冥道兵刃』刀刃出鞘的那一刻強大的威壓形成一道道鬼魅的黑影,壓住趙文堯和錢力動彈不得,就連一旁的張琪也受到威壓的壓迫吐出一口鮮血來。趙文堯急忙調整呼吸和能量的分佈,將第一異能『封域』散出去的能量極速的壓縮排入這個房間,這才使得眾人在『封域』能量的庇護下,重新站立起來。
“…就算你說的沒錯…但你根本理解不了我的良苦用心。”盧嗣輝握緊手中是兵刃,處於防禦狀態並沒有進攻的表現。
“良苦用心?”趙文堯只覺得好笑,陰陽怪氣的反而諷刺起來;“你的良苦用心就是讓一部分人紙醉金迷?讓另一部分人貧困窮苦?。”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皇大人快快救我呀!我還有利用價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錢力在恢復一點力氣後,突然發出驚恐大叫。
趁著趙文堯和盧嗣輝對峙的時候,滾動著身上的贅肉站起來,不顧身體上傷口就想往盧嗣輝的方向奔去。
“滾下去!你還沒資格在這裡吱呀亂叫,待會兒再清算你!”趙文堯往身後劈下一道落雷,單純力量上的威懾,就將提腿就要跨出一步的錢力逼退,癱坐在原地不再亂動。
“嗚嗚啊啊啊啊啊,好、 好大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亂動,不亂動。”
眼見被趙文堯嚇破膽的錢力,盧嗣輝失望的搖了搖頭,果然再有權有勢的人在武裝暴力以及絕對力量壓制面前都只是會求饒會口嗨的紙老虎罷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錢力,本想將一部分權力交給你會有一番作為,沒想到啊,你的侷限也僅限於此了。”盧嗣輝話中充滿了失望,聳著肩膀眉頭緊鎖;“念在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留你一條小命吧。”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錢力隔著幾個身位,對著地皇隔空對拜,感謝他的大恩大德,肚子上的啤酒也跟著他動作像水袋一樣晃動,臉上盡是一臉諂媚樣。
趙文堯無言以對,他就這樣被兩人的對話摘了出來,而面對盧嗣輝雖有王者之風的發言 ,但發言的內容卻異常的有些三觀崩塌。
“……”沉默許久後,趙文堯這才提出質疑;“為什麼要放過他?如果是為了你所謂的『輪迴』,那麼對不起,我不能理解,這種建立在悲劇和殘酷上的『輪迴』有什麼好保持!”
“人難道不應該活的更加自由和幸福嗎?”
“我曾經也是這樣想的……”盧嗣輝看見趙文堯現在執著而又堅定的清澈目光,就像是看見過去的自己一樣;“事實上歷史會告訴你一切。”
“戰爭、災荒、飢餓、疾病以及死亡在歷史中不斷重複的上演,如果是『北境孤城』的『輪迴』是一個週期短暫的小世界輪迴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的生靈就是在週期長久的『輪迴』之中。”
“人,總會在痛苦中度過一生,一旦成長後就會有著各自的煩惱和焦慮,有人為了錢財,有人為了婚姻,有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