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本不應該出現在此時她的院子裡····
能在她院裡的人,只可能有兩個。
朱建峰,劉燕。
來不及多想,夏山梅飛快的跑向那個惡魔聲音的來源。
南屋。
劉燕的屋。
門沒有反鎖,夏山梅看到了她最擔心的一幕。
一個發瘋的畜牲,和一動不動死人般的劉燕。
夏山梅的腦子“嗡”的一聲,頓時就一片空白。
曾無數次擔心過的場景終究還是在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出現了。
這一幕來的是那樣的突兀,那樣的讓人心如死灰···
····
夏山梅已經這樣呆呆的坐了一個下午了,對面坐著同樣面無表情的朱建峰。
“小梅····”
朱建峰最終還是打破了這死寂的平靜。
“你還是人嗎?”
夏山梅的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同時也冰冷的如同是亙古不化的寒冰,沒有一丁點兒的溫度。
“小梅,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就是個吃草的畜牲!”
“啪”的一聲脆響,朱建峰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是有誠意的,朱建峰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如果一個巴掌印能換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的臉上是閒著的。
啪啪扇臉的聲響估計都能與核爆炸一較高下了。
“你還是別侮辱畜牲這個詞了,你不配”
夏山梅的聲音依舊冷若冰霜,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小梅···”
“我叫夏山梅,小梅只有人可以叫,你沒有這個資格”
跟夏山梅一個床睡了這幾年,他還是不瞭解夏山梅。
如果承認錯誤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就不是人類的世界了。
夏山梅臉上陰沉似水。
此刻她就站在劉燕的床前。
“你以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挺屍就能讓我原諒你?還是想用這個噁心的樣子讓我可憐你?”
看到夏山梅的第一時間,朱建峰就離開了劉燕的身子,即使是個畜牲,他也不敢再刺激夏山梅。
失去理智的女人往往比男人還瘋狂。
朱建峰不敢賭,他也賭不起。
兩個女人,就這樣以這種空前奇葩的方式再次相見了。
劉燕眼神空洞,身子還是剛才朱建峰離開時候的樣子,她自始至終都一動沒動。
哀,莫大於心死。
劉燕的心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工廠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