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得看你咬哪裡了,要是咬我腳指頭上,那咬死我有點費勁。”
“那得燻死我。”
“不一定,小薇天天給我洗襪子,香噴噴。”
李富麗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還香噴噴,想想我都噁心。”
“潔癖是病,得治。”
“就你那腳丫子,沒潔癖的都受不了。”
“你怎麼知道?”
“平安夜,小薇告訴我的。”
“唉,什麼事都怕出內奸啊。”
“哈哈~~”
徐彥輝拉開李富麗辦公桌的抽屜,努力尋找著。
“你在找什麼?”
“零食,我餓了。”
“沒人告訴過你,女人的包和抽屜是不能隨便亂動的麼?”
“我知道。”
“知道你還翻我抽屜?”
“你不會把大號創可貼放抽屜裡的。”
“啥?”
徐彥輝沒說話,失望的坐在李富麗的椅子上。
李富麗放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大號創可貼是什麼東西。
捂著嘴笑的臉都紅了。
“有這麼可笑麼?”
“你是聽誰說的?還大號創可貼?”
“你不是不知道,家裡三個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我可忙了,附近的商店我都跑遍了,就是去買這大號創可貼。”
李富麗笑著說:
“家裡養頭驢就是好。”
蘇明啟的一個電話,讓廠裡變得安靜了許多。
徐彥輝思考了很久和蘇明啟的電話,給張守城打了個電話,然後讓錢愛玲繼續接近董巧···
···
1998年的第一個週日,正在成品庫裡整理著出貨單的時候,錢愛玲匆匆忙忙的來找錢彩蘭了。
“蘭蘭,出事了!”
錢愛玲趴在錢彩蘭的耳邊悄聲告訴她。
,!
“誰出事了?”
“張雪奇。”
錢彩蘭皺了皺眉,忽然感覺這個名字好陌生···
錢愛玲把錢彩蘭叫到了辦公室裡。
“姐,到底怎麼了?”
錢彩蘭雖然神色平靜,但畢竟還是自己合法的男人,不免有點焦急。
“張雪奇死了。”
“什麼!”
錢彩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是剛接到你家裡打來的電話。蘭蘭,不管怎麼樣,他名義上都是你的男人,有些事還需要你去處理。”
錢彩蘭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張雪奇的死對她來說打擊還是很大的。
張雪奇活著,她還是個妻子,張雪奇死了,她腦袋上就頂著個寡婦的名字了。
“他···是怎麼死的?”
“被一起幹活兒的工友失手捅死的。”
錢彩蘭擦了擦眼角的淚,穩了穩心神:
“他在哪裡?”
“臨淄,需要你過去,有些事情還需要你簽字才行。”
“姐,我一個女人,天天圍著鍋臺轉,能懂什麼?”
錢彩蘭苦笑著,臉上說不出來的悽楚。
“找個人陪著你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
“兒子還小,能頂什麼事?”
“讓陳剛陪你去,我想辦法給你瞞著批你們倆的假。”
錢彩蘭眼裡閃過一絲欣慰,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跟陳剛去說吧,收拾一下,現在就走,那邊催的急,人也不能放太久···”
錢彩蘭落寞的轉身,畢竟夫妻十幾年,要說一點感情沒有是假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