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來在店裡就是不爭不搶的性子,大家也喜歡我的性格,不是隻有一個阿彬對我好。
我又怎麼能因為阿嫵的一句話,就對阿彬的態度有所改變。
可是阿嫵的話始終還是給我造成了一些影響。
儘管我努力的將阿彬對我的好都想象成和其他同事一樣,可還是會在某些瞬間,覺得一切似乎也沒有那麼合乎常理。
就比如阿彬會經常請我喝奶茶,其他同事是沒有的。
理由是因為我不時幫他給小寵物們做前期的護理工作,比如修剪指甲,清洗耳道之類的。
但是我也幫另一個哥哥啊。
另一個哥哥就不會經常買奶茶,最多就是每次逛超市會特意買包回來送我。
可是和奶茶,不也是一個性質嗎?
都是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罷了。
但是有時候阿彬還會買炸雞請大家吃。
大家也不喜歡吃炸雞啊,這店裡最愛吃炸雞漢堡的就只有我。
我向來多思多想,是個敏感又自卑的性格。
我對自己很瞭解,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越是不想過腦子的事情,就越是要在腦子裡一遍遍的過。
......
算了,不想了。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極力的想控制我的腦子,拳頭也不自覺的握緊。
這時候,我突然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沈深秋?真的是你!”
我睜開眼睛,卻看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臉。
我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凝滯。
“陳,陳飛傑!”我結結巴巴地叫出他的名字,表情有些不自然:“你怎麼會來這裡?”
話問出口,這時候才看見他手裡的繩子,以及他身後正在啃咬繩子的哈士奇。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顯然有些無錯。
他卻低頭無奈的對著哈士奇低吼一聲:“小哈!不能咬繩子,我說多少遍了!哎喲!”
這一聲低吼並不嚇人,反而和許多寵物主人一樣,無奈又寵溺。
反正一點也嚇唬不到寵物。
小哈還是對著繩子又咬又扯,絲毫沒有顧及主人的顏面,看來血統純正,是隻純種哈士奇。
陳飛傑將繩子遞到我的手裡頭,小哈這才鬆開繩子,跟著我走到了籠子邊上。
我摸了摸它的頭,柔聲說道:“咱們稍等一下好嗎?一會兒就可以給你洗香香啦,但是要乖乖等一下噢。”
小哈似乎聽懂了一樣,大跨步跳進了籠子裡。
但我籠子門一關,他又開始高聲狼嚎,我也早有準備,默默的拿了個乾淨的鐵盆子,裝了些水送進去。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籠子區域。
陳飛傑此時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見我出來,他漆黑的眸子好像亮了那麼一瞬。
他微微仰頭凝望著我,嘴角的笑意已經隱藏不住的露了餡。
“我剛從它的第一任主人接過來,它還不是很聽我的話。”
我愣神的“啊?”了一聲。
隨後又很快意識到,他在說小哈。
看體型,應該還沒有成年。
我便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表情,然後笑吟吟的對他說道:“看樣子才幾個月大,還有機會糾正。但是哈士奇這個品種,你領養以前應該瞭解過吧,精力都比較旺盛一些。要不你試試買牛棒骨回去給他咬,大部分哈士奇主人都說挺管用的。”
“真的嗎?”他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便嫻熟的從貨架上拿了根牛棒骨下來,順便還拿了個磨牙的小玩具。
“這個玩具你也可以試試,像中大型犬種都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