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看到在茫茫雪山當中,扔下的凝固汽油彈爆炸開來,竟然能夠將半個山一下子移為平地,同時四面八方也都淪為了火海。
觀眾們感嘆著對方的炸彈威力十足。
心裡對於志願軍戰士如何炸掉水門橋,更為擔心了。
一番轟炸之後。
躲在岩石縫當中的志願軍戰士才敢冒頭。
也是這會兒,伍千里才有時間去問九連的人,他們到底是怎麼把橋給炸了。
得出的戰術也很簡單,聲東擊西。
橋北側面羊攻,拉槍線堵槍眼,抑制重火力的輸出,同時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橋南組織人手,假扮成m國的傷兵然後去轟炸。
不過他們的戰術最終還是失敗了。
哪怕他們的人最後把炸藥包送到,但因為送到的炸藥包數量實在太少,即便最終爆炸橋也只是損壞並沒有達到直接倒塌的地步。
說起這事的時候,九連的戰士多少有些尷尬。
而隨著他的話語說出,另一邊, m軍水門橋這邊的指揮員用諷刺的話語說道:“這幫混蛋花了一整個晚上才炸出這麼個小洞,真是有夠廢物的。”
這話說的很多觀眾咬牙切齒。
他們是多麼希望水門橋一下子能夠被炸掉,但顯然沒有這麼快。
“敵軍的火力佈置你們都知道了嗎?”七連和九連混合的區域裡。
七連的指導員梅生,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緊跟著所有人的目光就放在了他的身上。
大家都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這是要讓七連線手九連的任務,去把水門橋給炸了。
不過帶領九連來的這位營長,顯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的人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繪製的地圖。
“營長他們的指揮部已經摸清楚了。”揹著槍的戰士回來就看到了7連的人。
“你想偷襲他們的指揮部?”
伍千里皺了皺眉頭。
“我們現在就只有10個炸藥包,兩支巴祖卡,不偷襲指揮部你跟我說怎麼打?”
這就是很現實的條件,缺少裝備的情況下,他們不可能大規模的撲上去,當然了他們這些兵力也不夠。
“可就算你抓住了他們的指揮官,也沒辦法讓他們自己把橋給炸了呀,再說了,我們的部隊拖延不了逃竄m軍多久,等他們的增員一到,到時候就更難打了。”
這次說話的是伍千里。
“咱們一路走過來,哪場仗不難打?
可是越難打,我們就越是要打!
再說了,我軍的戰略部署已經完成,水門橋炸橋這一戰特別關鍵,這是切斷他們逃竄唯一出路的大事,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無路可逃!”
話說到這,這位本身已經奄奄一息的營長,直接倒了下去。
在觀眾詫異的目光下,他就這麼離開了人世。
“營長在昨天的炸橋任務當中,受傷了。”眾多觀眾眼前突然閃出一個畫面。
這個畫面是在爆炸當中有一塊碎石子直接擊中了這位營長的腹部。
其實當時那種情況如果及時救援的話,這位營長可能活著。
但因為當時情況特殊。
他也確實想看到把水門橋炸了的樣子,所以一直沒有走。
所以他把自己留在了這。
“飛機屁股後面大門一開,下來的都是槍炮。
可我們是一片一片的黃衣服,一個一個的挨著犧牲的兄弟,我們該叫他啥?
行軍6天6夜不吃不睡的,凍死在路上,我們該叫他啥?
沒有凍不死的英雄,更沒有打不死的英雄,只有軍人的